“谢煊你干嘛!”
乔星月抬手推他,就算这边是教师宿舍区,那也在学校范围之内呢,操场就在不远处,班上同学可都在自由活动。
虽然从操场看过来,不可能看到他们所在的位置,但万一哪个同学脑抽,活动到这边来呢?
谢煊干脆利落,低头就噙住她的唇,动作熟练得,连固定一下她的脸都不用,就这么吻住了。
“唔!”乔星月低声抗议,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继续用手推他,谢煊直接单手制住,另一手掌控她的后脑,让她不得不仰起脸配合她。
真真儿是被他弄得死死的,除了任他为所欲为,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双唇都被他吻得发木了,谢煊才松开一点,抵着乔星月的额头喘粗气。
乔星月胸中怒意都快升到极点了,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愤怒控诉,“你怎么可以这样!这里是学校!”
谢煊眸眼幽暗看她一眼,突然掐住她腋下将她提起,而后整个人贴上来,与她无缝连接,乔星月眼睛猛地瞪大,他他他……
她还没骂他不要脸,谢煊就已分外委屈,小媳妇似的开口,“你还知道是在学校!”
乔星月懵了,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到处发那啥,怎么听着还怪她呢?
看着那懵了的小脸儿,谢煊低叹,将脸埋在她颈窝里,还蹭了蹭,低声呢喃,“老婆,这次回蓉城,我找爷爷商量结婚的事吧。”
乔星月背面贴着墙,正面贴着人,中间被热烫澎湃压迫,还要听着谢煊想结婚的话,他结婚是想干啥?
“谢煊,我们都还不满法定结婚年龄。”乔星月呐呐道。
她十八,他二十一,俩人都差着岁数呢。
“先摆酒,等两年再领证。”
谢煊声音闷闷的,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烫烫的,乔星月感觉脖子有点痒。
偏偏谢煊还在蹭,她痒得受不住,努力缩起脖子,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前世,被谢煊带回蓉城之后,他就说要娶她,可是两个人年纪不到,领不了证。
谢老爷子说先给他们摆酒,请家里亲戚做个见证。
这么结婚的人很多,他们也不算特例,况且谢煊退役了,属到私企老板身份,这种事不会有人管。
但那时候的乔星月极度自卑,她没有答应谢煊结婚的要求。
后来谢煊要回平南经营化工厂,便又把乔星月带回来。
住在谢煊买的房子里,乔星月都觉得自己脏了那房子,她不敢被他看到,自己躲到杂物间去住。
乔星月哪知道那时候谢煊说娶她,只是想给她一个承诺,不希望她永远陷在被伤害的阴影里,想让她知道她有人可以靠。
乔星月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谢煊因为娃娃亲而要对她尽责,再加上许婷婷后来找过来,对乔星月一通洗脑,让她更认定了自己的想法,更不愿意出现在谢煊面前,不愿他看到早已残破的自己。
这一世情况不同了,谢煊却仍然提前结婚,反倒让人觉得他是因为欲念。
但乔星月明白,不仅如此。
他很爱她,两人的相处以更正确的方式打开,他只可能更爱她,并且不再闷闷的什么都不说出来,他现在更善于表达。
当然,爱到极致,想要拥有对方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的事。
那这一世,他们还要提前结婚吗?
毕竟一切都变了,乔星月不再是那个被人追债、无处可躲的小可怜,她有未完成的学业,还有刚刚开始的事业。
乔星月犹豫了。
感受到乔星月的犹豫,谢煊抿了抿唇,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