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九点左右离开的话,我们很可能在回去的路途中遭遇风浪。这很危险。”
“那只有再等一天了。”
“按照昨天的经验,这几天都是风浪持续一个下午到晚上,后半夜停下,如果后半夜出发的话,有可能下一波风浪到来前,抵达火山岛。”
“那现在咱们做点什么?”
“现在下雨,淡水有的是,砍点木材,找点吃的。”
“行,一起去吧!”
两人打着伞,沿着沙滩行走。
蛋壳岛不大,很快发现了陆哲当时用石头摆下的“s”求救信号。
“当时我们都流落在这里,没有淡水,没有食物,当时可谓一无所有。”
“那你们喝的什么?”
陆哲坦然道:“果儿和班长的体液。”caso
沈冰点点头,并没有觉得这是多难以接受的事,因为她一个人时,也试图喝下自己的体液。
“是啊,刚流落荒岛真的太难了。”
“你比我们好多了,还用椰子摆求救信号。当时我们半个椰子都没有。”
“好歹是坚持下来了啊。”
陆哲带着沈冰在沙滩前行,给她讲他们曾在蛋壳岛的故事,沙滩上留下两串长长的脚印。
下午,趁海浪大时,两人又补了一觉。
晚上,陆哲打到两只鲣鸟,拔毛烤熟,作为路上的口粮。
又用乘客的衣服做了一张简易的帆,然后带上物资,往火山岛驶去。
一路上无惊无险,在后半夜两点钟抵达火山岛的浅滩。
这里,距离营地还有几百米的距离。
柔和的沙滩,淡淡的薄雾,又有点让人心潮澎湃。
“陆哲,要不晚一会再回去吧。”
“那在这里干什么?”
“休息休息呗。我累了。”
陆哲想了想,半夜回去难免打搅到同伴,明早回去也未尝不可。
简单弄个庇护所,然后躺在里面。
“今天咱俩就别那个了。”
“嗯。”
“抱着睡觉容易犯错,但不抱着又会很冷。”
“多穿两件衣服?”
“我说过了,晚上不喜欢捂得厚厚的睡觉。
。”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