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张科扭动着那并不柔软的身段,现在越舞还越有味道了。
但不知不觉间,他的脸se憋得通红,小腹的压力。已经胀地无以复加。
生理上的状态,还是讲究个科学的;但是在心里和jing神层面上,他已经意识不到了,整个人像是被剥离成了两个部分。
身体在痛苦地扭曲。心灵在兴奋地引吭高歌。
“哎,本以为哥已经算是内心世界广阔的人了,但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啊。看看人家张科这状态,这气势,自叹不如啊!”陈可逸心悦诚服。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哥前阵子给学生们讲金瓶梅的时候,说过这话,但就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人家张科今天就来了个现身说法。
何等霸气外露!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万古愁!”
张科此时已经浑然忘我,进入了最**的阶段,到得最后,情绪已经全然失控,又托着声音,来了一句抑扬顿挫的:“妙哉,一醉解千愁!”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到了极限。
赫然间,只听“噗”的一声,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恶臭味,顿时铺天盖地而来。
大浪席卷,泥沙俱下,黄河的大堤,在这一刻,终于崩溃鸟。
气势如虹,惊天动地,与尔同消万古愁……
“我靠,
这尼玛简直是太极品了,还要不要人活啊?”陈可逸赶紧捂住鼻子,一个劲吩咐冉冬辰:“快把所有窗户都打开。”
“开个屁啊,我都快被熏死了。”冉冬辰捂着鼻子,拼命摇头:“不行了,哥要出去避避风头!”
“我靠,避个头啊,这是我的地盘。”陈可逸说道:“不能让这厮在我家里污染环境,扔出去算了。”
找出三个口罩,三人分别套上,然后两个大男人强忍着恶心的感觉,一头一尾把正浑然忘我的张科给抬了起来,紧赶几步,直接扔到了屋外的草地上。
张科在双重滋味的刺激下,终于晕倒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正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夕阳,感觉到一阵阵的虚脱无力。
等等,屁股上是什么感觉?
有些湿哒哒的,又有新佛风干了的异物,在裤子里,让他感觉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