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家老爷子撺了个家宴,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想要促成某种协议,也算是为了程家呕心沥血……”
“嘶……疼疼疼……”
捏着她手腕的人凝眉:“别动。”
“肖玦,你跟我有仇是吧,要么把我咬半死,要么用棉签戳死我。”
秦笙悦磨磨后牙槽,疼的眼发红。
“不清洗干净容易发炎,你昨晚碰水了,有点红肿。”
肖玦垂着眼睛,说的一本正经,手上动作不停。
“我这样到底是因为谁!!你知不知一个女性的锁骨多重要,你这样让我出去怎么见人,赔!”
“嗯,赔。”
“……”秦笙悦愣了一下,通常这种情况下,正常人不是应该道个歉什么吗?而且她觉得今天的肖玦好像哪里都冒火星子,迫人的气势分分钟能把她吞噬了。
棉签碰到伤口,秦笙悦毫无征兆的颤抖了一下,扶着她肩膀的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低声嘟囔:“马上好了,要哭也行。”
“……”
严重怀疑,昨晚的毒没解,或者干脆有后遗症了。
蜜汁沉默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肖玦笨手笨脚的帮她包扎好,起身去洗手。
秦笙悦看着他的背影:“我是不是要打个狂犬疫苗。”
“狂犬疫苗倒是没必要,不过破伤风得打!我帮你约了家庭医生,等下会直接带着药过来。”
秦笙悦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你,让他回去,我改天自己去打!”
肖玦头回就这么盯着她看,一句话也不说。
秦笙悦略显心虚。
脑子里只一个字,跑!
“去哪?”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对哦!这特么是她家!
——草率了。
秦笙悦又重新坐回沙发,强装淡定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一通胡乱的按。
果然,不到十分钟,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医生被请进来,手上利索的拿出针管,安上针头,开瓶,吸出药水,朝天滋了一下,然后扭头看她。
肖玦用眼神示意她:娄袖子!
秦笙悦秒怂,屁股向旁边挪了挪。每个毛孔都是拒绝的,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波澜不惊。
“不疼,不用紧张,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