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苼悦回来的时候,她家灯亮着。
嘶?
没关灯?
进贼了?
肖玦这个神经病不是翻墙上瘾吧!
砰的一声,大门被用力打开,一通咆哮。
“肖玦,你是不是有病,半夜三更跑我家有瘾是吧……爸?”
秦延水杯端在半空中直愣愣的回头看她:“谁?半夜三更爬你墙?”
“哟,您老舍得召见我了。”
“我这么忙到底是为了谁?”
“本是同根生何必分太清。怎么样,搞定了?”
秦延拍拍一旁的沙发:“过来坐。”
秦苼悦弯腰从鞋柜拿了双拖鞋换上,走到他旁边坐下。
“您怎么进来的?”
——难不成她家门锁坏了?
“我就随便按了几个数字,谁知道是你的手机密码。”
“……那您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密码的?”
“难道不是你的取款密码?”
“……您知道的有点多了!”
敢情所有的招数都招呼她身上了,基因真是个好东西,竟是一点没遗传给她。
哎——
秦延上下打量一番,眼睛落在她的手腕上:“胜诉,对方会公开致歉,赔偿细节我也跟苏禾那丫头商量过了,公开捐赠。”
闻言,秦苼悦挑眉,论起护犊子,那绝对是一脉相传。
记得那年,她被无缘无故的飞来横祸撞的差点见菩萨,秦延推掉所有工作硬是把对方告了个底朝天。
秦苼悦斟酌了半晌才开口问他:“你跟肖玦认识?”
秦延换了个姿势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睨着眼睛看她:“你出国的第二年,合作过一个案子。”
出国第二年?那是他……
秦苼悦惊讶,转头看着秦延:“你是说他父亲?”
秦延点点头,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丫头,你对肖玦了解几分?”
“不了解,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