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煜月仿若胸有成竹,居然立刻应承了闻人天松的提议。
“哈哈哈哈!好好好!”
闻人天松当即放声大笑道:“真没想到你这个小家伙如此有趣,既然这样,那老夫就明着告诉你吧!”
“二小姐乃是我闻人家族的未来!将来她就是我闻人家族的顶梁柱!”
“而老夫我不过是族中长老,如何能与未来的家主比拼地位。”
“如此,小家伙你可听清楚了?”
“多谢前辈,晚辈可以说是听得一清二楚!”
听完闻人天松说的话,再看到闻人天松脸上那万般肯定的神情。
与其正面对峙的岑煜月脸上笑意更甚。
只见他从青铜戒指中取出了一块玉牌,而后举着手,好让闻人天松能看得清楚。
玉牌上雕琢着‘闻人’二字,闻人天松无论如何都不能装作看不到。
但更让闻人天松在见到玉牌时感到惊诧和慌张的却是另有原因。
这样的玉牌在闻人家中其实非常多见,可以说是每一位长老都有随身携带。
然而岑煜月手里的这块却是不同。
曾被安排前去教导自家二小姐修炼的他对自家二小姐的灵力气息极为熟悉。
而岑煜月手里的这块玉牌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正与自家二小姐的完全相同。
“难道这个小家伙与二小姐的关系匪浅?”
向来无法无天目中无人的闻人天松这下总算是感到了害怕。
心中暗咐后,开口向岑煜月询问说:“这块玉牌你是从何处得来?又是谁给了你这块玉牌?”
“天松长老似乎是在明知故问啊······”
岑煜月那能看不明白闻人天松故作镇定的慌乱神情,当即笃定自己这一次是赌对了。
于是乘胜追击,与闻人天松说道:“这块玉牌我是从云中鹤酒楼第三层的天仙阁内得到,是一个叫做闻人飞燕的姑娘送给我的。”
“闻人飞燕这个名字我想天松长老你应该认识吧?”
“我!”
“既然天松长老你认识这块玉牌,也知道闻人飞燕乃是你们闻人家的二小姐,那也该知道自家二小姐的朋友应该要比区区一个闻人康更重要吧?”
岑煜月继续说道:“还是说天松长老你愿意冒着被族规惩罚的风险和被而自家二小姐惩戒的风险将我们抓回去?”
“而且天松长老你可不要忘了,你要是将我们抓回去就是得罪孔家大小姐,得罪孔家大小姐就是得罪孔家。”
“这样的赔本生意可是没有人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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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更何况你还是族中长老,应当为自己的家族谋求利益,而不是为家族招惹祸端,不知天松长老你以为晚辈说的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