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东方明珠’比你‘中寰’还要大?”
“当然。”男人食指轻点女人如樱花的唇瓣上,带着点点的烟草气息。
“不可能,仅次于‘中寰’之下,还有,我可以帮你报复沈世雄。”
这是他唯一能给的承诺,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占有己有,他也找不到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的理由。
“笑话,我为什么要报复沈世雄?”静知不想与他那双仿若能洞察所有眼睛对视。
“你设计让我‘中寰’对付沈氏,吸纳了我们两家的股票,坐享鱼翁之利,不到几个小时就净赚了好几千万,我与你没有仇恨,你不是针对沈世雄吗?”
他一针见血地指出,而且,语气带着森怒,是的,这个女人让他平白无故损失了几千万,也许,这就是他想把她拴在身边的理由,总觉得她对股票有一番自己的独道的见解与感悟,才会使出一系列连环计,他与沈世雄在商场上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然而,他们都中了这个女人的计,要不是沈威孝的事被无限放到摆到了台面上,他都还蒙在鼓里,傻傻地为这个女人辛苦赚着钞票,敢设计的他的人,他汤斯翰绝对不想放过。
“真的可以让我成为踩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
如果成为他的女人,能够为自己带来这么大的好处,其实,又何妨?再说,她还想整死沈世雄呢!
“笑话,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你可知道有多少的香港女人想爬上我的床?”
长指从她红唇深入,撬开了她紧紧闭合的牙关,进进出出,轻轻浅浅,虚拟着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姿势,记得,江萧也曾这样对过自己,可是,虽然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江萧比这个男人要温柔一百倍,这男人真粗鲁。
‘兹斯’一声,男人火速抽出自己修长的指节,指关节处有一道深深浅浅的牙印,这女人真狠心。
“喂,你还真敢咬啊!要是我宝贝在你里面,这一刻不就断了。”他捧着她的脸蛋,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紫罗兰花香,这女人干净纯白的素颜,为什么就这么让他移不开眼呢?“那可是没有骨头的。”
语毕,不待静知回语,他俯下头,灵活的龙舌撬开了她的红唇,在她口腔里肆意狂搅,这唇太嫩,太滑,感觉太美妙,他要细细地品尝,品味着她美好的味道,这女人的性子够倔,他看到了她身上那股子冲劲儿,仿若镶印在自己的影子,是的,她的身上有太多与他相似的东西,向来他的生活都十分枯燥,除了上班处理公务,有时还得加拿大,美国,英国,奥地利亚等十几个国家到处飞,大多数的时间都在飞机上度过,老妈说,他太辛苦了,这三年来,为了发展‘中寰’,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为什么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这么大?是不是因为自己好久都没有找女人的关系,也许,他可以试一试在吃了她后,再去找一些其他的女人来。
“唔,不……要……不要。”静知没想到这个男人又对她动手动脚,她气得七窃生烟,可是,无论她如何挣扎,这个男人就是不依不饶,莫非,她要失身给这个男人不成。
“住……手,汤斯翰,你信不信我咬死你。”女人推开他,花容失色地冲着他大嚷。
“怎么?刚才那股子烂劲去了哪里?跟了我,你可以不用苦巴巴经营公司,你可以穿最贵的,吃最好的,过着上等人的生活,看到了你,谁都当着一尊佛来供着,女人,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语气温柔地劝说。
“我不稀憾。”她向来都看不起那些为了名与利出卖灵魂与肉体的女人,她更不会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
如果她林静知想靠皮肉发达,也不用坚持等到今天,相信,只要她点点头,会有很多的男人愿意出钱包养她。
“汤少,难道你堂堂汤总裁想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用强的?”
这句话好熟悉,记得她也曾问过江萧,而他的回答是:“许多的强奸事件上,并不是女人没有能力反抗,女娲开天辟地之时,就造成了男人与女人最神秘为人类延续生命的武器,男人与女人那地儿发生摩擦,勾起了女人最原始的欲望,所以,男人如果想强行进行女人哪里是不太可能的,很多都是女人半推半就,事后又后悔了,这才把男人告上了法庭,起诉男人强奸。”
这是他身后检察官对案件专业性的判断,并非乱说一通,她期待着这个男人会怎么样回答呢?
“你还真别激我,我他妈最喜欢对女人用强的,尤其是那些外国女人。”男人恶狠狠地说着,‘咔嚓’一声抽出腰间的皮带,眼光凶狠向望着她。
“不。”看着他手上那条银灰色的皮带,静知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这男人会是这样的答案,与江萧的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她说出这话不过是想再次试探,没想到却激怒了他。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虽然不是江萧,可是,你长着与他一样的脸孔,请你不要这样伤害我,不要带着江萧的面孔对我做出如此有侮我清白的事儿出来。
“为什么不能?”他哄也哄了,劝也劝了,这女人就是死脑筋,他汤斯翰自从到大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他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去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更何况,之于这个女人,他最真实的感觉就是想将她压在身上姿意承欢,把她柔美的身体弯成各种漂亮的角度任她为所欲为,她也有这样的一个潜质,做他汤斯翰的女人有什么不好?他会将她宠上天,让她被所有的女人羡慕并并嫉妒着,可是,她就是不知好歹,他清楚自己的感觉,对这个女人只是想占有,并没有涉及爱的成份在内,爱,那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在他汤斯翰的字典根本不用存在,曾经,他把心给了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却跟一个男人跑了,他追去了加拿大,抓到那个女人,亲自用手把她卡死,让人把她的奸夫砍成了几大块丢到了那条河水是脀澈的河流里。
那是他心中的劫数,他的前妻曾唯唯,算了,不要去想那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了。
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再爱人了,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如一汪没有泉水的枯潭,从此后,他要女人向来都只顾自己的欢快感受,丝毫都不去顾忌女人的感觉,他给她们钱,而她们提供能为他带来乐趣的身体。
这个女人是他用的最多心思的一个,换成是以前,稍微被他看上的,他早就采取强硬的手段夺过来,只是,这女人性子太硬了,不让她吃一点苦头,他汤斯翰以后在商场岂不被拿得死死的。
“流氓,不准这样对我。”静知惊慌失措,在恶魔握着皮带步步紧逼之际踉跄后退,当背闻碰触到一片冰凉,她才察觉自己退无可退。
“流氓?”男人的瞳仁闪着灰褐色光芒。“如果不做一点什么事情出来,岂不辜负你这称呼。”执起她的手,皮带麻利地缠在了她的手腕上,握着皮带尾端的指节凶狠一箍,静知感觉一股麻辣的疼痛从手腕处袭来,她申吟出声,男人丝毫都不怜香惜玉。
灼烈的眸光盯望着她,眨也不眨,眼睛散发出蓝宝石的彩光,手指解着袖领口边的纽扣,倨傲的神情完全像极了衣冠禽兽,对,活脱脱的一衣冠禽兽。
解完纽扣,他弯下腰,邪魅地冲着静知吹了一口气,然后,大掌箍住了她的腰身,在她的惊呼中,直接把她()上了肩头,走到一组沙发前,将她扔到了椅子里,整个虎躯压在了她的身体上……
“没想到堂堂国际贸易集团的总裁,居然是一个牲畜般的人物。”
食指重重地压在了她的红唇上,浊重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肌肤上。牲畜?禽兽?流氓?女人把什么难堪的身份都加在他身上了,其实也无妨,反正都被她这样定位了,不做出一点这些身份的事儿出来,那他还真是对不起自己。
定定地看了她几秒,然后,他开始吻她,吻很霸道,很狂野,带着许多静知陌生的气息,食指挑开了她身上的衬衫,伸手从旁边的荼几上端了一杯红酒,杯子在他手尖倾斜,红色的液体流泄在了她的胸口上,在她雪白的凝脂玉肤上蔓延,液体湿了她的红色的棉软,成了一副非常妖冶勾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