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想不明白,也无力去思考探究。她抬起头来向凤卿城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凤卿城丢掉那卷圣旨,轻柔的将婠婠那略微凌乱的发辫拢的整齐,说道:“我只不过是想婠婠重新为我将它挽起。”
这、这算是个什么意思?
婠婠还在迟钝的反映间,凤卿城轻轻的将她那一缕垂在胸前的发丝拢回了肩后。视线却是在她胸前顿了顿。想到方才展笑风抱她下来时的姿势,又想到她仿佛惯不爱穿束胸,脑子一糊便就将手伸了上去。
很好,穿了。且还是穿的一片护心甲。
婠婠愣愣的看了看他,而后低下了头来又看了看他的手,“你在干嘛?”
凤卿城糊掉的脑子迅速的恢复了正常,他眨了眨眼睛,而后做出一副心伤的模样哑声说道:“我在看婠婠的心到底是什么的做的。”
婠婠嘴角一抽。真是能耐了,还能透过衣衫皮肤、肌肉脂肪,透过一根根胸骨去摸出来心是个什么材质。
抬眼来,却发现他似乎是十分的伤心。婠婠便就是一怔,而后又听他缓缓的说道:“婠婠,是你先说思慕于我,是你说只要我,是你说会陪我到一生的尽头,陪我走完黄泉路、奈何桥。如今却要在拿到我一颗真心后,再将它丢弃。”
他按在她胸前的手一直没有移开,说到此处反还使上了些力气按下去,“婠婠的心,果真是石头做的。如此的冷硬。”
他先前那话婠婠是没弄明白意思。不过这一番话她却是明白了——他这是在倒打一耙。
她拍开他的手,拽着衣衫拆下里面的护心甲来甩到桌上,“一,我的心不是石头的做的,你的才是。二,我什么时候说过思慕你?”
凤卿城笑了笑,伸手要将她在揽回近前来。婠婠如何肯,她在他的臂上的麻穴处一击,掌风一扫又欲迫他后退。
凤卿城如她的愿被逼退了两步,可也仅仅只是两步而已。接下来的拳脚往来中,又是他渐渐的占了上风。屋子并不大,也就十几招的功夫,婠婠便就被他迫到了墙角处。一双手更是被他压制。
他轻笑起来,“婠婠这般手脚无力的机会可真是难得,怕是再难有下次。”
婠婠一愣,这话又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趁此时,将前主捶他的仇给报了?
婠婠立刻抬腿踢过去,却又被他微微的一推一带。然后她那条腿便就贴在了他的腰侧。
这姿势。。。。。。
婠婠脑袋顿就嗡了一声。越发了没了思维能力。
而此刻他向着她俯下身来,那眉梢唇角处皆是一片温柔,一双桃花瞳中更是如同盛了一池的美酒,绵绵迷醉间尽是情意。
婠婠脸庞顿时火烧,一颗心很没出息的砰砰乱跳起来。几乎就要忘记了今夕何夕。
凤卿城含着一抹完美到极致的温柔笑意,在她的耳畔低低说道:“婠婠,今晚夜色甚好。”
婠婠的心蹦的越发的快,她记得她似乎是说过,若他真的是心悦她,那便寻个花好月圆的时候再说一次。他说夜色甚好,莫非是要告白?
在婠婠的砰砰的心跳中,他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垂,所说每一个字的气息皆都带着温热的气息轻扑向她的耳窝。
他说,“不如我们圆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