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淑长公主找自己麻烦,庆乐就进宫,一山更比一山高,绝对不让自己受气!
“你!”柳清妩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怒瞪着庆乐,又气又急。
“走吧,去瞧瞧好戏!”萧妧说着有些迫不及待,懒得再跟柳清妩废话,这种人就是欠教训!
庆乐气顺了,也就豁达了,拍了拍手,跟着萧妧就走了。
留下柳清妩委屈的掉眼泪,哭的十分伤心欲绝。
“我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柳清妩捏紧了拳头。
这一头,柳清舟躲在房间里跟小厮鬼混,还带一名丫鬟,两男一女,场面十分火爆。
一时间,瑾淑长公主府的名声都落至谷底。
一旁有名男子看上去莫约三十出头,容颜俊逸,身姿雄伟,剑眉微潋,双手靠背后,一脸怒容。
庆乐见了那人,不屑的撇撇嘴,萧妧顺着视线瞧去,赫然就是柳驸马。
柳驸马二话不说冲着地上瘫软的柳清舟一脚踢过去,“来人啊,泼水!”
哗啦啦一声,柳清舟顿时清醒了,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自家父亲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忽然激灵一下。
“父亲……。母亲?”柳清舟脑子里顿了下,怎么周围会聚集这么多人?
浑身发凉,冻得直哆嗦,柳清舟一低头,立马瞧见了自己浑身除了一件亵裤,竟然空无一物,尤其是身下一阵剧烈刺痛袭来,柳清舟整个人都蒙了。
一旁同样躺着不省人事的还有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柳清舟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瞧着大家看自己的目光里,尽是鄙夷,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孽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驸马气得鼻子都歪了,这时,二男一女中的小丫鬟醒来,嚎啕大哭起来。
“驸马爷,奴婢是无辜的,奴婢是今日当值的丫鬟,见过大公子一面,奴婢……。”那丫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冻得嘴唇发紫,柔弱无骨的模样,吓得一个劲磕头求饶。
柳清舟脸色一变,“胡说八道,分明是你们二人苟且,被我抓到了,我好意劝说你们,你们竟然对我下手,父亲,冤枉啊,儿子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求父亲做主。”
“少爷?”那大汉也懵了,一听说柳清舟竟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当时就急了。
“少爷,分明是你找奴才来,又给奴才私下灌酒,这丫鬟,不到压根就不认识!”
柳清舟气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手颤抖的指着那大汉,娘里娘气的尖叫,“胡说八道!”
柳清舟喜欢学着封地上的一些习俗,有不少的公子哥也会抹香粉,加上柳清舟身子单薄显瘦,妖娆娘气的模样,使人不自觉就想起了扬州瘦马。
那些贵夫人瞧着,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更加的厌恶,好像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公主府里一个两个全是这样,没的污了正经姑娘的眼睛。
老夫人气都气饱了,拉着萧妧就道,“小九,祖母身子有些不适,陪祖母回去吧,长公主,告辞!”
有了老夫人带头,余下的不少夫人也纷纷找了理由,带着姑娘离去,甚至有些原本打算和公主府联姻的贵妇人,脸色跟吃了死苍蝇似的,别提多难看了。
亏的瑾淑长公主背地里把柳清舟夸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