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玉确实明白萧韶姎肯定是在故意针对自己,于是跪在地上拽着姜老夫人的裙摆。
“外祖母,紫苑是跟了玉姐儿几年的丫鬟了,一直忠心耿耿,今日之事和玉姐儿无关,为何舅母偏要紧抓预计二不放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玉姐儿算计什么呢,让玉姐儿以后还怎么出去做人啊。”
白嫣玉哭的婉转动人,姿态摆低,委屈又可怜,引来不少人的同情。
姜老夫人一把拉起来白嫣玉,怒瞪着定北侯夫人,“是你女儿不懂事,和玉姐儿有什么关系,你又何必这么针对她?”
定北侯夫人对白嫣玉早就有所不满,见她护着紫苑,心里那口怒气不停的增长。
“玉姐姐,这包藏祸心的奴婢比比皆是,审问的只不过一个丫鬟罢了。”
萧韶姎一脸疑惑的看着白嫣玉,“审问也是我提的,也并非针对你一人,凡事牵扯其中的人都要一一审问,你为何这么紧张?”
“你!”白嫣玉噎了下,她若是不同意那就是做贼心虚了。
“母亲,不如就从玳瑁开始吧。”姜婉言强撑着身子的不适,指了指玳瑁,眼眸中闪过狠戾和失望,玳瑁跟了姜婉言十年,是她最信任的贴身丫鬟,到头来却出卖自己。
“小姐?”玳瑁愣了下。
姜婉言却是一脸坚定的看着定北侯夫人,两人是母女,定北侯夫人一眼就看出不对劲,“好,来人啊,把玳瑁押起来,打,狠狠的打!”
玳瑁惊了下,“小姐,奴婢对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啊,您救救奴婢。。。。。。”
姜婉言望着玳瑁的神色异常冰冷,仿佛洞悉一切,惊的玳瑁背脊一凉,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侍卫堵住了嘴绑在了凳子上。
不一会厚重的板子便打在了玳瑁身上,姜婉言瞥了眼白嫣玉,“玉表姐,若真的是我所为,玳瑁一定会说出什么来。
白嫣玉闻言心抖了下,望着姜婉言抿了抿唇,“言表妹,玳瑁可是伺候了你十年啊,你怎么。。。。。。。”
这话说的好似姜婉言很薄凉,没有半点主仆情谊。
“比起这十年的主仆情谊,自然是我和鸢姐姐的姐妹之情更重要了,玉表姐,你说呢?”
姜婉言一句话反问白嫣玉哑口无言,这话直接在质问白嫣玉,一个丫鬟要比姜婉鸢重要多了。
“言表妹,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嫣玉讪讪地解释。
不一会玳瑁就见了血,姜婉言冲着萧韶姎微微笑,这是她的事,她必须要强大。
“鸢姐姐,这丫头要是不招,我便当场卖了她的一家老小,以证我的清白。”
玳瑁闻言立即慌了,看这样子,姜婉言是要至她于死地啊。
玳瑁摇摇头,支支吾吾的看着姜婉言。
姜婉言却是目光紧盯着姜婉鸢,姜婉鸢心虚的不敢对上她的眼神,躲躲闪闪。
“把紫苑押上!”定北侯夫人指着紫苑,紫苑心一哆嗦,紧拽着白嫣玉的衣袖,“小姐,肯定是七小姐知道了什么,今儿伺候的一直都是玳月,根本不是玳瑁!”
紫苑要是被押走,肯定是凶多吉少。
白嫣玉紧紧咬着唇不语,这么明显的针对,她又岂会看不出来呢。
“紫苑,我一定会感激你的。”白嫣玉深吸口气,紫苑肯定是保不住了。
紫苑小脸惨白,很快被护卫拉走,眼睛一直看着白嫣玉。
“打!今儿不给个交代,直接打死!”定北侯夫人也是发了怒的。
“你这是要做什么,好好的一场寿宴闹成这个样子!”姜老夫人瞧着地上的血迹,脑袋一阵阵的眩晕,一张老脸都丢尽了。
“母亲,鸢儿和安南伯世子出了这么大事,自然要给个交代才行。”定北侯夫人是铁了心的,态度十分坚决。
姜老夫人只好作罢,在一旁瞧着。
安南伯夫人却心跳如雷,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心头萦绕不散,那厚重的板子落在两人身上,每一下都足以令人心惊。
这时姜瑾瑜走了进来,两个侍卫押着一名模样清秀同样侍卫打扮的男子。
不同的是,那男子衣裳不整,显然是受过大邢的,侍卫一松手那男子便倒在地上。
“母亲,这是从舒华阁发现的一个可以人影,追问之下才发现竟是鸢姐姐身边的贴身护卫。”
姜瑾瑜咬紧了贴身护卫四个字,再加上衣裳不整,众人立即猜到这就是和姜婉鸢私通的野男人!
“世子妃,是你威逼利诱要让属下这么做的,属下无奈不得不从。。。。。。。”那男子一张嘴就把姜婉鸢出卖了,“夫人,是世子妃想要个孩子,故意逼迫属下,今日原本是要算计七姑娘丢了清白,让七姑娘不得不委身世子,可惜七姑娘中途被萧姑娘带走,不得不临时改变了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