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派来袭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余沧海受伤,没个三五个月是好不了了,而让李藏惊喜的是,这次还捎上了左冷禅,毕竟名义上他还是五岳盟主,平时想对他动手可是很难有机会的。
“此番多谢李少侠全活我全家性命啊!”林镇南激动之下竟然要对李藏下跪,李藏赶紧将其拉住。
“总镖头不必客气,如今你我两家有合作之谊,林师弟又要拜入我华山,那便是一家人,守望相助也是义不容辞啊。”
李藏及林镇南家三口一起进了正堂。
“林总镖头可知,方才后面那黑衣人是谁?”李藏笑眯眯的问道。
“难道不是青城派之人?”林镇南惊奇道。
“哼!青城派?那人是左冷禅!”李藏冷笑道。
“啊!?左冷禅?他为何暗中窥视我林家啊?”林镇南的吃惊已经无法形容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贵祖上的辟邪剑法太出名了。。。。”
“这。。。。”林镇南讷讷无言。
又沉默了一会,李藏这才告辞回房休息去了,这一夜,林镇南一家比李藏这个打了两架的还累。
如此一连过了三天什么事都没出,林镇南这才敢派人出门去查看,那吓人到城里转了一圈再回来没出事,一众镖头镖师这才稍稍的放下了心,而在林镇南的刻意宣传下,大家也都知道了,现在住在府上的华山派少侠,就是前段时间在湖北力挫魔教两长老一堂主的李藏,而且现在少镖头也要拜入华山了。有了华山派这个靠山站台,再加上福威镖局财大气粗,人心也就渐渐的安定下来了。
“总镖头,此间事了,我也该启程了,七月十五衡山派刘正风师叔金盆洗手大典,到时候我师父也要去,正好带林师弟过去拜见。”有住了五天,福威镖局恢复了日常生活,李藏提出了告辞。
“好好,如此也好,那这一路之上就多蒙李少侠照应了,平之,你要多听你师兄的话,知道嘛?”
“是,孩儿知道。”
本来林镇南还有意去洛阳岳父家避一避的,可是那夜一听李藏说左冷禅之事后,也就息了心思,洛阳可是离嵩山不远,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触嵩山的眉头,更何况这一路山高水长,谁知道会出什么问题。林家毕竟经营福州多年,此时躲在福州城不出,各个路口、城门都有福威镖局的人暗中打探,看是否有外地口音的人到来,一旦发现有异常,便及时撤离。
第二天,李藏和林平之启程了。一路无话,半月之后,一辆华丽的马车进了衡阳城。其实时间还早,此时才是六月下旬,距离金盆洗手还有半个月,这几日陆陆续续已经有江湖中人来到衡阳城了。李藏和林平之只能在衡阳北门附近找了个客栈,租了一个偏院住下了,房间充足,也算是为华山派打下了前站。
这一日,李藏正在院中坐着,指点林平之基础剑法,因其尚未正式拜师,所以李藏也并没有教华山派的武功,忽然一阵大笑声从院门外传来。一听声音,李藏就知道来人是米为义。
“李师兄,李师兄!来到衡阳怎的不来寻我啊,莫不是把小弟当外人嘛。”
“哈哈,米师弟,刘师叔金盆洗手之期将近,你正是忙的时候,我怎好在此时打扰啊。”李藏赶紧开门说道。两个人自从上次在汉阳联手对过魔教之后,交情确实不错。
两人并肩走进门,引荐过林平之之后,两人进了房间,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李藏说道:“米师弟,你可知刘师叔为何会突然金盆洗手嘛?”
“这个。。。小弟确实不知,难道李师兄知道?”米为义惊奇道。
“我这半年都在江湖上行走,确实是听到了一些传言。说是刘师叔和魔教右使曲洋勾结。。。。”
“这不可能!”李藏还未说完,米为义就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