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还真是妙啊!
果然,下一秒,傅尊就开始心疼路琳琅了,“琳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谨小慎微做什么?我没有怪你,是我追上你来的,怎么能说是你缠着我?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路琳琅欲言又止的看向路念笙。
傅尊心里一沉,心底的天平稍稍向路琳琅倾斜了,他忍不住拦在路琳琅前面,对路念笙说:“你不要这么凶的看着琳琅,她已经很难过了。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好了,都跟她无关。”
他的话,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路念笙眨了下眼睛,掩去眼底的悲凉与嘲讽,淡淡的说:“我有说什么吗?你们一个两个就开始包揽责任,跟我道歉。其实大可不必这样,搞得像我欺负了你们似的。”
“路念笙……”傅尊一听这话,又开始心疼她。
路念笙一步步朝着他和路琳琅走来。
路琳琅往后躲了躲,装作害怕的抓住了傅尊的手腕。
“没事。”傅尊不知如何解释,只安抚了路琳琅一句。
“哼。”
路念笙鼻息里发出若有似无的轻哼,走到他们跟前,“我才是个外人,你们都不必放低姿态,我承受不起,你们继续。”
她擦着两人身边经过,天知道这一刻她的心有多痛。
房间里是齐姗堵着、走廊上是路琳琅拦着、楼下有路英博虎视眈眈看着……路家,每一寸每一处都让她感觉到压抑。
“路念笙……”
傅尊复杂、矛盾中带着一丝歉意的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的脚步下意识的顿挫了下,可仅仅一下,她下一秒就恢复如初,向楼下走去,没再有丝毫停留。
傅尊的目光一直追着她,直到什么都看不见。
路念笙径自来到了院子里,深吸了一口气。
她从小经历了不少苦难,岁月早就将她的圣母心摧残,她只剩坚强和不屈,只是看在傅尊的面子上才不想闹得太难堪。
然而,傅尊却一直往她的心里捅刀子。
“非凡……”
路念笙念着那个令她温暖的名字,下意识的抬手摸到自己挂在胸前的香水瓶,闭上微微泛红的眼睛,只有这样她才能有片刻的安心。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非凡?我,快撑不下去了……”
她缥缈的声音随风而逝。
……
离开路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钟。
路念笙和傅尊一先一后的上了车,坐在车上,谁都没有说话。
傅尊在路上接了个公司的紧急电话,半路就被特助接去公司了,而路念笙则坐傅家的车回到傅家,一晚上也没见傅尊回来。
接下来几天,路念笙继续在傅家住着,大部分时间都在捣鼓自己的香水,而傅尊偶尔在吃饭的时候回来而已,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刚结婚时候的状态,没有联络、没有交流。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