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喝得多了……
一晚上时间,郝摇旗已经起来撒了四次尿了!
爬出了温暖的被窝,郝摇旗止不住连连打了个摆子:
“狗日的,真特娘贼冷!”
暗暗啐骂一声,郝摇旗起身朝着营边走去。
皇爷哪里都好,对人也很是照拂,这唯独的一点不好,就是管的太严了!
想他当初做流贼的时候,莫说是在营寨里了,就算是破了城,想去哪里撒尿拉屎,就去哪里!
而皇爷,却是每到了一个地方,扎下营寨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修建茅厕,还规定了不论将领、士兵,都必须去茅厕解决个人问题。
哪怕是小便,也必须要如厕!
说什么,将排泄物集中起来,不但能保证卫生,还能造火药和壮地施肥……
冷冽的晨风一吹,郝摇旗止不住又打了个摆子。
“我滴个亲娘,这真的要人命了,要是大雪天的,跑这么远,那不是要冻死了!”
“可莫当几年兵,冻得鸡儿都不带动的……”
郝摇旗吐槽一句,急忙加快了步伐。
臭烘烘的茅厕内,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昨晚拉在了蹲坑的脚踏上,竟然没有给脏东西搞进去。
“沃日!”
郝摇旗连连吐了几口吐沫,急忙一手扶鸟,一手捏紧了鼻子,憋着呼吸洒完了尿。
他随便甩两下,强捏着快要出不上来气的鼻子,匆忙跑出了茅厕。
“哎哟我滴个妈呀,快憋死我了。”
“狗日的,老子今儿非要查出来是谁这么混蛋不成,差点没给老子憋坏了。”
郝摇旗啐骂一声,扭头看看天色:
“干,天都要亮了,老子赶紧回去,还能再睡个回笼觉……”
“咦?不对?”
郝摇旗鼻翼抽了抽,脸色蓦地凝重起来……
……
营外,刚刚射死了守夜的明军,刘体纯还来不及让人打开营门,就见到有人哈欠连天的走出了营帐。
这时,天色已经又亮了一分。
刘体纯见到那人,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怎么可能?竟然是郝摇旗!”
“他啥时候投降明皇了?”
军卒们没见过郝摇旗,正要冒着射程太远不容易射中的风险,强杀了郝摇旗,却被刘体纯按住。
他压低了声音:“别动,你们杀不了他,等他离开,咱们再动手。”
刘体纯可是知道郝摇旗到底有多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