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忽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落在窗沿上。
姜九被顾仕钧折腾的沉沉睡去,顾仕钧昨日不知疲倦,要了一次又一次,逼着姜九喊“清明”,喊的姜九嗓子嘶哑,顾仕钧也没有放过她。
清晨
姜九睡梦中感觉有什么重物一直压着她,让她呼吸不过来,天亮姜九终于被压醒了。
外面已经有光亮进入床纱,刺的姜九睁不开眼睛。她努力地打开半只眼睛,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重物”,果不其然,顾仕钧的强壮有力的手臂大咧咧地放在姜九胸前。
怪不得她呼吸不上来!
姜九用小胖手托起顾仕钧的手臂往旁边移动,谁料想,姜九一碰顾仕钧,这家伙就有感触一般,立即防卫似地把姜九一把搂进怀里。
“怎么了?”顾仕钧的下巴抵着姜九的额头,带着浓厚的鼻音问姜九。
“你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来气。”姜九慵懒软糯的声音从顾仕钧的怀里传出。
顾仕钧听后,微微松开些姜九,但还是侧着身子拥着他。
姜九被埋在顾仕钧的怀里,他身上的气息尽数传入姜九的鼻中,顾仕钧常年点名贵禅香,这种气味早已沁入他皮肤,所以姜九闻到了淡淡的紫檀香的味道,细细一嗅,让姜九很是安神,姜九也是头一次没有皱着眉头推开顾仕钧。
过了好半天,迷迷糊糊的姜九困倦地又要睡去,突然想起什么来,抬头望着顾仕钧下巴,声音缱绻绵软地问:“今日不用上早朝吗?”
顾仕钧闭着深邃的双眸,修长而带些薄茧的手在姜九光滑的背后细细摩挲着,随意说了句:“嗯,今天我休沐。”
“痒~”姜九被顾仕钧的手摸得不舒服,就用小手反向推顾仕钧作乱的手,但半天也够不到。
姜九刚刚还困乏着,被顾仕钧刺挠的,睡意全无。
姜九觉得可以起床了,再不起来,姜九觉得自己今日就起不来了。
此时的顾仕钧正用自己小虎牙细细啃咬着姜九的锁骨,大有往下继续进行的架势,姜九连忙阻止,声音软软的,甚至带着点儿嫌弃的味道:“昨日折腾那么久,你也不嫌累,这大早上的休要再闹我。”
顾仕钧听后嗤笑了一下,从姜九身上起开,支肘偏头悠然道:“男人是不能嫌累的,要不然夫人以后枕合欢,赴云雨的乐趣就没有了。”
姜九的脸变得粉红,用小手拍了顾仕钧的手,撅着嘴角道:“真是不要一点脸面。”
顾仕钧突然扣住姜九的腰肢,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黑眸深沉,翻滚着骇人的欲,能随时把姜九吞没,“在夫人面前要什么脸面,只求夫人以后“多多指教”。”
姜九被顾仕钧这炙热的眼神看的全身上下都通红,双手都不知道放哪里,磕磕绊绊地说:“起床吧,别胡闹了。”
说完就躲开顾仕钧的大掌,挪到床边,掀开层层的帘子,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宋嬷嬷,绿韵。”
说完又返回床帐内,低头找自己的内衬,半天也没找到,疑惑地问旁边悠哉悠哉的顾仕钧:“我的内衬呢?昨晚你放哪儿了?”
顾仕钧一脸的坦然:“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