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信的是昨天在田里跟她打招呼的青年之一,叫张良鹏,记忆中是秦立东的小跟班之一。
田媚儿从炕上爬起来,穿鞋下地,开门让张良鹏进来。
事态紧急,青年却只站在门口并不往里走,让她赶紧跟他走,边走边说。
秦家只有一件雨衣,已经被秦立东穿走了。
田媚儿想也不想拿起墙上挂着的厚衣服就跟了出去。
穿在身上才看几件那是秦立东的衣服。
这个时候却顾不上那么多。
记忆中,最疼原主的就是原主母亲田莺。
既然继承了这个身体,当然不能让原主最在乎的人受委屈。
额——李向远那个大猪蹄子就算了。
张良鹏边走边说。
雨下了一夜,今天白天有只大不小,完全没有停的迹象。
大家担心家里的洼地被涝了,就又都去田里放水。
秦立东也去了。
田家的洼地跟洛家挨着,因为放水的事情田莺就跟洛家婆媳吵起来了。
“洛家都是谁?”
张良鹏的脸上多了一分为难:“洛老太太跟劳白莲。”
前任对仗曾经的婆婆跟现任。
再加上两家抬错花轿的事情,这几家的关系复杂的堪比蜘蛛网。
在那看热闹的比劝架的还要多。
田媚儿冷笑:“呵,这还要来个混合双打!”
张良鹏想了想告诉她:“有人去找立东哥来拉架了。”
秦立东要是去了就更热闹了。
一个是差点成了他的丈母娘,一个是现任丈母娘。
秦立东这个一村之长究竟该向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