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不识趣,王伦也不生气,反而笑道:“那些过往的商贾,多是追逐利益之辈,所赚之钱,无外乎是在穷人身上榨取民脂民膏。
我们这么做也算是取不义之财。
毕竟梁山众兄弟也需要吃饭,若不取这些不义之财,总不能让我的兄弟们饿死吧,这便是大义与小义的取舍。
做为梁山的头领,让众兄弟们衣食无忧,这便是我的大义。”
“可你们今后只要还做这剪径之事,便就是趁人之危。”李和又道。
“若今后梁山之人,再也不剪径呢?”王伦反问。
“笑话,不剪径你们吃什么?”李和哼道。
王伦笑了笑道:“金银之物,自然可以取自贪官污吏,就像是大名府的生辰纲。
况且我们梁山也在大力开拓耕地,尽可能的自给自足。
除此之外,也在建立酿酒与酿醋的作坊,今后可通过贸易来换取所需之物。
你们李家庄尚能自给自足,我们梁山为何不能?
剪径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
这时,李和也不去辩论趁人之危与大义小义。
而是反问道:“你们已经在这么做了?”
“是与不是,你去瞧一眼便知道了。”王伦一脸淡然。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李和不解道。
王伦笑而不语。
这会儿李睦看不下去了,说道:“我们不是应该商议怎么对付祝家庄吗?怎么你们聊的事情,听的我一头雾水?”
李和这才收拾了一番心情,问道:“敢问王头领准备怎么救出时迁,与收拾那祝彪?”
“救出时迁很容易,收拾祝彪得等几天,我们寨中许多头领不在梁山,得等他们回来才行。”王伦说道。
“可是去青州谋大事了?”李和问道。
王伦闻言有些不满的看着阮小七,后者慌忙说道。
“我什么都没说!”
随后似乎有些心虚,便又补了一句“我就说了邓龙他们去青州了”。
王伦也知道这李和是个聪明人,善于从细节推断一些事情,便没追究阮小七的大嘴巴。
解释道:“我们分出去了一些兄弟,在青州占据了桃花山、清风山、二龙山,晚些时候他们整顿好了,就会折返回来,届时就能够腾出人手去攻打祝家庄。”
“你们已经将势力渗透到青州了?”李和面带诧异。
他虽然知道这梁山很强,也没想到梁山竟然这么强。
叱咤济州、郓州两州不说,还有功夫腾出手去攻打青州的绿林势力。
“不是渗透到了青州,而是现在青州绿林如何,我们梁山说了算。”闻达笑道。
听到这话,李和长舒一口气道:“这么说来,祝家庄天天喊着攻打梁山,押解你们去州里领赏,就像是一个笑话。”
王伦笑了笑不置可否。
毕竟梁山名声在外,想要靠着踩梁山出头的人,也不再少数。
至于他们有没有这能耐,王伦就不知道了。
这时李和又问道:“敢问王头领,准备怎么将那时迁赚回来?”
“此事也简单,遣使,修书,送礼!”王伦笑着说道:“这时迁平白无故在外面坏我梁山的名声,若不由我们亲自料理时迁何以服众。
我想这个面子他祝家庄还是得给的。
他要是连我们都面子都不给,那我就只好遣兵去攻打祝家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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