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两年的租子,明显比之前要高多了。
即便这样,咱们不光得交租子,但凡有点风吹草动,还得拿起兵器替他们战斗。
咱们拼死拼活他们在干什么?那祝彪天天大鱼大肉,喝的烂醉如泥。
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凭什么要咱们来替他们的错误受罪。”又一个佃户说道。
“那我们怎么做?把那祝彪交出去?”一人问道。
“光交一个祝彪怎么行?等这事儿结束了,那祝朝奉还是会找咱们麻烦。
到时候说不定得家法伺候咱们。
要我说,咱们不如直接杀了祝彪父子,抢了他们的金银细软,投奔梁山去。
与其在这里唯唯诺诺的活着,还不如上梁山快活。”一个男人哼道。
“那还等什么,杀了祝彪父子上梁山快活去。”
这几人一合计,又去找了一些靠得住的人,便去寻那祝彪。
等他们找到祝彪的时候,他正烂醉如泥的躺在一个女人身上。
为首一人上去一把将那女人扯开,道:“闪远点,免得等下血溅到你身上。”
随后便用祝家庄发放的朴刀,一刀将这祝彪的脑袋砍了下来。
然后拎着祝彪脑袋在庄内大喊道:“杀祝彪父子上梁山,不受这鸟人的欺压了。”
“杀祝彪父子上梁山!”
随着他们的高喊,越来越多人见到他们拎着祝彪的脑袋。
本来不敢加入此事的人也纷纷加入。
随后人群便越来越大。
待他们来到祝朝奉的住处后,已经聚集了上百人。
祝朝奉瞧见这暴怒的人群,不待说话,便被愤怒的人群乱刀砍死。
杀死了这祝彪父子后,佃户们干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洗劫他们的财富,那些压榨佃户们所获得的财富。
待洗劫一番了后,他们才拿着祝彪的尸体来到庄外与王伦等人议和。
当王伦得知此事后,笑了笑道:“终究还是被往日的恶所反噬了!走吧去认领一下祝彪的尸体。”
待王伦等人见到那交涉之人时,只见他浑身是血,边上丢了两具尸体。
一具尸体身中无数刀,唯一完整一些的就是脑袋。
另外一具尸体则被一刀斩掉了头颅,来了一个尸首分离。
李和打量了一番,道:“确实是祝彪父子。”
“现在祝彪父子交给你们了,还望你们能将往日的恩怨放下,不要糟蹋乡亲们的庄稼。”为首那人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们何时糟蹋乡亲们的庄稼了?”王伦反问道。
“你们不是把我们堵在庄内,在抢收外面的苞谷吗?我们都看到了你们堆起来的苞谷了。”为首那人说道。
王伦闻言笑了笑道:“若是不这样给你们演一出戏,你们会将这祝彪与祝朝奉叫出来吗?那些苞谷都是从李家庄搬来的。
你们田里的庄稼我们也秋毫无犯。
这会儿没了祝朝奉,你们也就没了租主,各自打理自己的庄稼就是。”
听完这话,为首那人直接傻了眼。
他也没想到,他们干出这等轰轰烈烈的大事,随后竟然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一时间一个个都傻了。
“你们不会抢占我们的田产?”一人试探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