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年挑唇:“散步?”
他眼神古怪,嘴角却带着似有似无的弧度,就像是抓到了干坏事的小孩儿。
两个字,精挑细选,琢句琢字。
虞鸢猛地清醒过来:“散步顺便看了个风景,你说这大千世界惊不惊奇?大半夜的,居然有人饿到在这吃猪粪!”
“你别看他现在进气多,出气少,仿佛随时要嗝屁了,但其实只是吃噎到了,还没缓过神,等过会儿自己就好了!”
灭什么灭!
她只是给人喂了个食,又没杀人,这要是真灭了,可不得回监狱了。
这条件反射整的,嗐!
纪修年垂眸深思,点头,极为讲究的点评道:“嗯,编的不错,继续,还有其他版本吗?”
虞鸢:……艹!
她气不打一处来,一瞪眼:“你搁我这听故事呢?”
纪修年松开手,笑而不语,懒洋洋地反问:“这不是鸢姐先说的故事吗?”
一句调侃的鸢姐。
虞鸢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纪修年这狗东西眼里盛着的笑意,这家伙,这真的在听故事。
不!
看热闹!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酒店监控里的一幕,那锃亮的皮鞋,那熟练屈辱的抵人脚法。
“啧啧啧……”
虞鸢突然就猥琐的笑了起来。
纪修年疑惑:“笑什么?”
虞鸢笑得流里流气,目光上上下下,别有深意的打量了眼纪修年:“早说啊,纪老师,同类啊!”
纪修年:?
他眉眼生疑,总觉得对面女人的笑容哪里不对,正想问,一只纤细的胳膊就横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纪修年猛地一顿!
虞鸢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亲密无间的勾住了他的肩膀:“其实啊,这事儿是这样的,我大半夜下来——”
“诶,你先弯弯腰,我这踮着脚勾着太费劲了。”
纪修年嘴角一抽。
因为离得近,鼻翼间总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女人沐浴后很原始的肥皂香味。
离得近的左脸莫名有些发热。
再仔细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