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娱自乐。”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钟弦说。“一切就这么结束最好。做为朋友,我劝你放下这个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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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忆在刚进入LH区时就下车了,在红荔路刚过华强北的地方,他让钟弦将车子拐入小路停下。
他客客气气地向钟弦道谢准备下车时,钟弦脑子中跳出一个词‘不亲近’。这个家伙又打算远离了。钟弦忽然拉住他的胳膊。
邓忆疑惑地回头看他。
“你答应过我的。”钟弦眼睛带笑。
“什么?”
“有什么对我的疑惑都会直接讲出来,给我解释的机会。”
邓忆垂下眼睑。“我没疑惑。也不需要你解释。都过去了。”
“可是……”
“你敏感了。”
他们之间曾快速建立起来的亲密感觉,好像压根没存在过。
邓忆在远离。
或者他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为了他的目的而配合着钟弦做出亲近举动。绽放自己最有魅力的一面。现在不需要了,他就关上了他的门。
他是这样的人
我,又何尝不是……
钟弦正出神时,
大科打来了电话。
“那人又找我了,我看是工地的号码,我没接。”大科惊慌地说。
“哪个人?”
“工地那个采购呀。玻璃幕墙的事呀。”
“干嘛不接?”
“接了怎么说?你不是说冷处理几天吗?”
“打回去,听他说什么。如果他还是催你解决,就说你正在积极处理。但是领导全在外地不会那么快。你会先安排厂家技术人员到工地检查,如果确实和我们的支撑系统有关。会承担责任。这些话会说吧。拖住时间。侧面问问有没有警察去工地?”
“警察为什么要去?”大科紧张起来。
“不是说伤了人?伤到什么程度你问清楚了?”
“这个阶段,伤的肯定是工人了。只要没死,施工方早该压下去了。无非是借机向我们要钱。”
“你和他们讲话控制一下你的方言习惯,别这么急,露怯。”
“这个我懂,跟你说话我没必要还装着吧。可是,万一呢?钟,万一确定只是我们的责任。”
“没那种事。不会有万一。当初和他们签的几份合同,盖的都是李总公司的公章。签字的是我,我又离职了。”
“呃,对。”大科如释重负,“你早就算计好了。真出了大事也找不到我们头上,还能顺便教训一下李总出出气。我佩服你,可……这批龙骨你当初和厂家是怎么说的……质量真的大有问题吗?”
钟弦思索了一下。“这样吧……我来和工地联系,你别管了。”
“啊……当然好。可我说你在国外旅游呐。”
“我有办法。你去办另一件事。你不是说你有个邻居在LG分局刑侦队?去向他侧面打听一下邓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