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房的墙面如果盖歪了,还能用泥巴涂抹涂抹,砖墙盖歪了,不仅难看还有倒塌的风险,她可不想到时候返工。
高悦阳也懒得解释,正想开口与她们说,房子盖好后,邀请她们去新家吃点瓜子糖啥的,沾沾喜气,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土房的墙面如果盖歪了,还能用泥巴涂抹涂抹,砖墙盖歪了,不仅难看还有倒塌的风险,她可不想到时候返工。
高悦阳也懒得解释,正想开口与她们说,房子盖好后,邀请她们去新家吃点瓜子糖啥的,沾沾喜气,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啧啧啧,这城里来的知青哪会瞧得上咱们农村土老帽,不就是盖个破房子,都能整出真大阵仗和花样来,臭显摆。”
“啧啧啧,这城里来的知青哪会瞧得上咱们农村土老帽,不就是盖个破房子,都能整出真大阵仗和花样来,臭显摆。”
大家听罢,不用瞅就知道说话之人是谁。
不就是齐家那个又丑又嘴碎的媳妇“大美人”嘛。
然,高悦阳刚刚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来,几个围着自己的妇女立马转移的战线。
下巴上有颗黑痣的妇女斜着眼睛:“呦,大美人也来凑热闹啊,看你说的,人家高知青可不是那样的人,你少个那挑拨离间。”
大美人气急:“她有钱不让咱们大家伙挣,却让些个外人挣,不是瞧不起咱们是啥?”
几个妇女一愣,心说,大美人好像说的在理呀。
大美人见大家不说话,脸上露出来得意的表情,哼,全是一帮不长脑子的。
谁知,她的尾巴刚翘起来,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在背后传来。
“让你挣?你家有人会砌墙吗?会和水泥吗?别就是想去混吃混喝。”
高悦阳抬眼一瞅,心下了然,那不就是大美人的死对头嘛,得,这回自己啥也不用说,也不用忍不住揍人了。
因为,这俩人只要见面就会互相次叭起来,要是没人劝住或者把人拉走,那都能次到地老天荒。
好家伙,互相揭老底,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能来回说上八百遍。
果然,大美人立马瞪大眼睛跳着脚:“咋哪哪都有你个臭老娘们,我家没人会砌墙,那咱队里其他人总会吧。”
几个妇女顿觉尴尬,自家男人也不会呀,刚刚跟着那些过来,就是想看看热闹,蹭点人家女知青的好处罢了。
谁成想,让这个脑子缺根弦,还可能有狂犬病的大美人给横插一杠子。
李桂芳正兴致勃勃的看热闹呢,突然感觉身边少了点啥,一扭头,发现高悦阳不知啥时候已经走出了挺老远,正朝着自己招手呢。
追到她身边后,不知道说啥,于是就没话找话道:“刚刚我见那个长得人高马大的男人,朝你笑了,你俩认识啊?”
高悦阳慢半拍的点点头:“算是认识吧,他是我找的那个建筑师的侄子。”
“对了,你姑妈队里的那个做豆腐的老太太,你打听的咋样了?”
高悦阳之前在偶然间,跟李桂芳提起想做豆腐的事,没成想,她那个姑妈的生产队上就有个老太太要把做豆腐的方法和工具卖掉。
李桂芳听罢,这才想起来:“哎呀,昨天下午我本来就是要跟你说这件事的,结果聊着聊着就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