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神农,广成子暗自叹了口气,唉!自家这徒儿也够倒霉的,他的一生注定布满了荆棘,很是坎坷。
广成子在告诉自家徒儿这一噩耗后就见他晕了过去,瞬间作师父的开始爱心泛滥了,当即对着自家徒弟挥手就是一道清气,让他好好休息一番。而自己则转身赶往后山,头上顶了个破草帽,开始了他的拔草大业。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滴道袍破”广成子一路哼着小曲,一边收集各种草药,一边前进。
广成子边采集着草药,边感叹着,这座山怎么这么高啊,好似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之类的,balabala
当真是好大一座山!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老农一般,面朝黄土背朝天。只不过人家是种田,而这厮则是拔草。
但拔的不是野草,是草药。
当广成子将所有种类的草药集齐后,才慢悠悠地转回自家便宜徒弟的住处。这一趟,他老人家可是受了大苦了,没办法,这些草药的种类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广成子现在的状况是腰酸背痛腿抽筋,曾经那张年轻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风霜。他通常都是走一步,顿一顿,弯下腰将药草连根拔起,收进自己的空间中,然后再走一步,重复之前的动作。如此循环往复,在广成子的坚持不懈之下,他终于让自己的足迹遍布了那一座高高的后山。此次行动整整历时十年之久。
神农也在他的惶惶不安中度过了整整十年。
此时的他,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着眼前的一堆又一堆的草药。
“师父。”神农一脸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师尊。
“徒儿,何事?”广成子也一脸同情地着他,说实话,着这堆草药,他自己也有种想吐的冲动。
“师父。”神农又含情脉脉地叫了一声,直叫得广成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能不吃吗?”神农的眼中泪光闪闪,此时他正一脸期待地着广成子。俺滴亲师父啊,你就放过俺吧,俺给你磕头了!
广成子着神农如此,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仅仅是片刻的时间,他的心又硬了下来。要是你不吃,老师那里,劳资该肿么交代呀。还有俺的功德可全系在你身上啊。当下广成子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可以,你一定要吃!”
过了三秒钟,广成子又笑眯眯地说道,“虽然为师知道此次的确是为难你了,但你舍得着为师的辛劳付之东流吗?”
着神农不说话,广成子心道,嘿!有戏!来自己应该再接再厉,遂广成子又继续循循善诱道,“还有,你哈!现在呢,你已经身为人族的共主了。但你为什么会成为人族的共主呢?那是因为大家都信任你,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来带领好人族,为大家排忧解难,领导着人族走向美好的明天,奔向美好的未来。现在人族陷入了困境,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因为各种各样的疾病而撒手人寰,让他们的亲人痛不欲生。难道你就忍心着你身边的人们痛苦的离去吗?”
广成子说了一大串,见还是没有效果,也不气馁,“换句话说,乖徒儿,你要想到生活的美好,之前的人族共主伏羲,你也到了。他是先苦后甜,苦了几十年,为人族操劳了几十年,才苦尽甘来。现在,他已经悠哉悠哉地躺在火云洞中享清福了,对吧。”随后广成子露出了一个自以为非常和蔼的笑容。
着自家徒儿一个劲地点头,广成子感到一阵欣慰,这应该是想通了吧。遂广成子决定再安慰神农一番,“徒儿啊,你辛苦也只要辛苦这几十年,吃草也只要吃这几十年就可以了。在之后的岁月里,你可以想吃啥就吃啥。不会再有人来约束你了。”随后,广成子就听到“咚”地一声,神农又倒地不起了。
广成子这才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管神农此时的状态,直接一道玉清仙光将他弄醒,“徒弟,别装死了!该起来吃草了!”
广成子这一吼,却是可怜了此时正口吐白沫的神农。
神农慢悠悠地转醒,脚步虚浮,正好嘴巴又是有点张开的样子。
广成子见机就将一株草药塞入神农的口中。
他着神农有些中毒的倾向,便取出一颗丹药,塞入他的口中。算了,还是等他清醒了再说吧。
广成子着那株已经牺牲的草药,只得暗暗庆幸:幸好自己准备的是双份的,否则自己又要去后山找了。
广成子就这样稍稍等了片刻。
神农这才清醒过来。
既而,广成子兴奋地掏出小本本,取出一只勉强可以称之为笔的东东,将它们递给神农,“徒儿,用它们将药效记下来吧。”
着自家师父的这番架势,神农明白,自己吃草是吃定了。
遂他留恋地望了望不远处的鸡大腿,坚强地将心中的那无限哀伤压下,别了,我那可爱的鸡大腿。
之后再望了望不远处的大鱼大肉,别了,我的肉食生涯。
过后在心中默默地流泪三秒钟,后眼睛一闭,“呜呜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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