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干什么呢,还不如去庄园里种一排辣椒。
“好的,霍先生。”
乔绵绵堆起假笑,拉下被子,弯下腰开始摁他的背。
他的身材很不错,肌理分明,没有赘肉,手感还好,要是还在学校的时候,他这肉体绝对大受好评,被人追捧争抢。
霍祁傲睡得够了,转眸瞥了一眼她带伤的脸,嗓音低哑,“在想什么?”
一看就在神游。
“我在想,我以前的老教授要是在这里肯定和您特别投缘。”乔绵绵笑得有些阴暗,手上的动作不停。
霍祁傲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得莫名,冷声问道,“那教授教什么课?”
“呃……”乔绵绵的手停在他的腰间。
“说,我要听实话。”他烦透她虚伪的那一套。
“解剖课。”
“……”
霍祁傲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眸光阴沉地睨向她,她冷不防他突然坐起,人还维持着弯着腰的姿势,脸几乎贴到他的鼻尖。
她忙往后退了退。
霍祁傲坐在那里就这么看着她,眼角带着几分嘲意,眸光阴厉,“乔绵绵,你在脑子里给我分尸呢?”
“没有没有。”乔绵绵拼命摇头,人往后退一步,分开距离。
“呵。”
霍祁傲冷笑一声,摆明是不相信,“衣柜第三个抽屉,把绳子拿过来。”
又拿绳子?
乔绵绵弱弱地低下身子,最后索性蹲在地上,小声道,“霍先生,我真没有这个意思,您别生气。”
她的声音软软的,舌头抵在齿间。
小脑袋垂着,就写着一个字:怂。
霍祁傲冷漠地看着她,“去拿。”
“霍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知错了。”她现在身上还挂着伤呢,就不能体谅一点?
“你知错我就得原谅你?”
霍祁傲不屑地掀动薄唇,但也没真发狠要绑她,她这身体得休养上三个月才行。
他的视线落在她小小的脑袋上,突然想到她早上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喉咙紧了紧,“抬头。”
乔绵绵抬起头,脸上满是写着不安,腮帮子微微鼓起,脸型更圆了。
“学羊叫,小羊羔那种。”霍祁傲高慢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吐字。
“啊?”
乔绵绵莫名。
“叫不叫?”霍祁傲的眼里迸射出一丝危险。
“就叫一声可以吗?”她弱弱地问道。
“两只手捏耳朵。”他又道。
“……”
乔绵绵无语地撇撇嘴,在学羊叫和被牵中盘旋很久,最后蹲在地上捏住耳朵,仰着头动唇,“咩……”
靠,好变态。
她在心里暗骂。
软糯糯的音质。
浅浅黛眉下,一双眼睛格外清晰明亮,像含了雾气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