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这游戏真的可以使用武功?”
在莫斯小城这个新手出生的城镇之中,一身新手装的彪叔,手中拿着一把匕首,那匕首在那双手上,如在跳着欢快的舞蹈。
差不多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在研究完所有的近身战斗职业的介绍之后,彪叔没有任何迟疑的选择了这个血族刺客职业。
那些远程的法术职业根本没有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远程的弓箭职业他也只是看了看,用他的说法,只是这个敏捷超高的刺客,才能更好的发挥出国术的水平。
彪叔进游戏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因为老大说游戏里面可以使用国术,特别是现在在老大当场表演了轻功之术之后,彪叔已经对这游戏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
非常自由的游戏设置,使用游戏仓的艹作,让彪叔没有用多长时间就学会了基本的艹作要领,除了一些基础的游戏设置,这和现实的动作没有什么不同。
“彪叔,我这里的环境你也看到了,请你的战友过来,除了帮我查查我招收人员的低细和这里的安全外,就是在游戏里面帮助我。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待遇,但是只要你们提出合理的待遇要求,我决不会说一个不字。”看着彪叔已经适应了游戏艹作,萧翟不由对彪叔说道。
“小萧,对你家族的经济实力我不存在任何怀疑。小山我还是了解的,有他的保证,按说我应该马上就答应你。但是这件事情关系着众多的兄弟,我还需要时间考虑。”彪叔看着萧翟,沉着的说道。
“呵呵,这没问题,彪叔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有什么要求也直接提。我跟老大是兄弟,你是老大的师叔,也是我的师叔。”萧翟恭敬的对彪叔说道。
“哈哈,小萧你们去忙吧,我先适应适应这里的环境。”彪叔对看着萧翟的表情笑着说道,对于萧翟现在的表现,久经战场的彪叔心里也有些忐忑。
这种心高气傲的富家子弟,初次见面就表现着如此热情,如果这人不是大歼大恶之人,那肯定就是抱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目的。
只是从萧翟的表现来看,那种热情和尊重又不是那种虚伪的表情,这种今天萧翟的大哥和他的四妹对众人表现出来的热情客套的表情根本就不样,这也正是彪叔现在犹豫的原因。
“小山,你也跟他们去吧,我先在这里熟悉熟悉。”看着身边的张大山,彪叔将想不明白的事情放在了一边,先观察观察,如果萧翟真的有什么阴谋,时间长了总会露出破绽来。
“师叔,武功的运用需要魔法力,所以你现在需要先将等级提升起来,这样魔法力多了,你才能练习出武功来。这些东西是萧翟找来的,你先拿着,这游戏里面不只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还要靠这些装备增加属姓,只有属姓高了,我们一些难练的武功能使用出来。”张大山从物品空间拿出一堆一到十级的装备和大量的药品,对彪叔说道。
“行,你去吧。”彪叔接过装备,从里面拿出一级的装备佩戴起来。
毒狼,这是彪叔在游戏里面的id,也是他在当雇佣兵的时候,靠着一次次从战场上拼下来的称号。
毒狼进游戏有着他自己的目的,在萧翟和张大山离开后,他并没有在镇子之中去寻找任务,而且手上旋转着匕首,向着城个奔去。
毒狼没有慢慢的行走,而是不段的奔行。他在享受着这奔行的乐趣,整整五年,整整五年没有感受到这种奔跑的感觉。
五年前在南非的一次任务之中,彪叔被战友从死人堆里面拔出来的时候,一条腿就永运的留在了那里。
虽然现在发达的医辽条件可以用克隆帮他将这只腿在生,但是面对那巨额的费用时,毒狼只能忍着痛苦选择了非常使用的假肢接上。
本来已经对奔跑不在报有任何希望的毒狼,想不到居然在这游戏之中重新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毒狼从缓慢的奔跑,到快速的奔跑,到在奔跑的时候不断的做着各做动作。
唔喔……已经跑出城外的毒狼,对着天空发出了一阵阵的狼豪,五年的戾气在这一刻全部发泄了出去。
哈哈哈哈已经跑累的毒狼倒在地上,对着天空狂笑着,那只流过血重来没有流过泪的双眼有少许的湿润。
“唉,这也是可伶之人,联邦的这个游戏真的是不错,让很多的残疾人能在这里实现他们的第二人生。”毒狼的不正常举动吸引了一些人的关注,如他这样表现的人在游戏里面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
“不知道他是那里伤残,听说这个游戏只要头脑清晰的人都可以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玩家是无聊的,一群人无聊的人优胜围着毒狼指指点点,有同情的,有不屑的,还有一个可怜的。
毒狼根本没有在意周围这些无聊的人群,发泄完之后,平复心情,重新拿出了匕首,在手中不断的旋转起来。
整整五年没有出手了,不知道有没有手生,毒狼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向着远处的野兽走去。
莫斯镇附近的一级怪是野狗,虽然现在已经开服差不多半年时间,但是每天还是有很多的新人进入,而且还有一些认为职业选择错误的玩家删号重练的。
不会总的来说,现在这一级怪区就只有三二个新人,那些选择重新练号的玩家和有朋友的新人都有人在高级怪区代级。
现在这里的情况是怪多人少,还好这里一级的野狗是被动怪,没有出现玩家被怪群的情况。
毒狼没有像游戏中的其它刺客玩家那样选择手拿两把匕首,而是只选择拿着一把匕首战斗。
毒狼对那些拿着两把匕首的刺客非常的不解,俩只手都拿着匕首,那来的手来控制对手。这些对手可不是站在那里不动的木桩,等着你用匕首去刺,去抹他的脖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