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扫兴。
看来这次的确是自己自讨没趣,明明只要远远地望着她就行了,偏偏奢望着能够有所亲近,乃至于自己多事,平白掀起波澜。
今后这样的错误绝不能再犯,就当今日种种都是一场梦,回去便把惠妃有喜一事报告给皇上罢了。
这样想着,金太医表情也冷淡了不少,他起身,不似来时那样魂不守舍,而是恢复了拘谨守礼的模样。
他躲开了裴妃愤怒的目光,垂下头去,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淡淡道:“今日之事,全是卑职不好,画蛇添足,弄巧成拙,责任全是卑职一人的。”
他顿了顿,又道:“娘娘对卑职所说的话,卑职全当未曾听过,以后,也请不要再提,卑职也准备把喜讯报告给皇上和惠妃了。”
裴妃听了他这话,心中怒气更炽。
只见金太医看也不看自己,兀自行了个礼,就准备退下了,她又惊又怕,唯恐合作不成他再走路了风声。
她急中生智,突然叫道:“站住!”
金太医听话地停住,没有转身。
裴妃被气笑了,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脸上重新扬起了笑意。
这是这次的微笑,不是像刚才那样甜如蜜糖,而是笑得奸诈狡猾,不知藏了多少恶劣的心思。
金太医瞧着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强自保持着镇定,冷静问:“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裴妃笑而不答,慢慢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金太医强装出来的镇定瞬间不见踪影,他发了急,慌忙道:“娘娘这是何意?”
他吓得赶紧转了个身,背对着裴妃,故意不去瞧她。
但裴妃就偏偏与他作对,无论他把头转到哪一边,她都挑衅式地跟着转过去。
既然他想做君子,她就偏不让。
金太医的脸烧的通红,圣人云,非礼勿视,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外面的一两件小衫刚脱下来时,金太医就已经慌得没了注意,只得频频讨饶,劝裴妃冷静。
但裴妃就是带着胜利者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不听。
若是在场的有第三者,一定会十分同情金太医,看他的表情都快哭了。
终于,裴妃脱到只剩里衣的时候,金太医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她的手,恳求道:“娘娘莫要作践了自己。”
裴妃顿了顿,笑道:“你可知本宫若是现在喊人近来,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吗?”
她的笑容加深:“若是本宫再对皇上说,说你图谋不轨,你猜你会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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