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山明显松了一口气,对着旁边正在打哈欠的安德列说:“送姜博士回去。”
姜博士摆了摆手说:“我看安德列也累了,就别让他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严景山看了安德列一眼,安德列连忙对着姜博士说:“没关系的姜博士,反正我也顺路,我们走吧,请。”
翌日。
周溪醒过来以后,看到眼前放大的五官出众棱角分明的脸,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然她有片刻的惺忪,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睡衣,她拉着被子蜷缩起来,满心的屈辱感。
严景山醒过来以后就看到这样一幕,他烦闷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光着膀子,冷着一张脸对着周溪道:“你那是什么表情?跟死了亲夫一样!睡都睡过了,我给你换件衣服怎么了?”
周溪看着他连件衣服都没穿,心里更郁闷了,她隐忍了半天,最后从嘴巴里憋出来五个字:“我不要你换!”
“不要我换?那你想让谁换?”严景山闻言直接在房间里暴走,“林笑成吗?如果不是他不稀罕要你,哪里轮得着我给你换衣服,你说是不是啊,林太太!”
“你混蛋!”周溪随手拿起身后的枕头砸向严景山,刚好砸掉了他刚刚戴上的金丝边儿眼镜,然后在严景山去捡眼镜的时候,周溪直接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严景山想要出去追,但是迫于自己此时没穿衣服,没法出门,他随即拿起手机,给安德列打了一个电话:“安德列,周溪的衣服送到酒店大堂,她下去了。”
安德列才刚把车停在翡冷翠门口,就接到了严景山的电话:“总裁,周小姐怎么穿着睡衣就下来了?”
“你看到她了?”严景山的语气平静了下来,“把衣服交给她,拦住她,等着我下去。”
“不行啊总裁,你忘了,我还得给你送衣服呢。”安德列想了想说,“我只有一个人,总裁你安排的事情需要两个人才能做到。”
严景山有些烦闷:“把我的衣服交给服务生,让服务生给我送过来。”
“啊,对啊,还有这个办法,总裁你真是聪明!”安德列恍然大悟道。
一刻钟以后,严景山慌张下楼,然而等他到了酒店大堂以后,却只看到安德列一个人,哪里还有周溪的影子。
“她人呢?”虽然已经猜测到周溪的去向,但是严景山还是对着安德列问。
安德列无奈道:“抱歉,总裁,我没有能留住周小姐,她非常坚决的要去上班,还不让我去送她,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她是怎么威胁你才离开的?”严景山对着安德列问。
安德列的脸当即就红了,吞吞吐吐地对着严景山道:“周小姐说,如果我继续跟着她,她就要报警告我性骚扰,所以我……”
严景山看着安德列的模样,不由得失笑:“嗯,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也确实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就这样?”安德列的脸当即由红转绿,气闷地对着严景山说,“总裁,以后能不能不要让我掺和到你和周小姐时间的事情里来?万一你们打起来,我都不知道该向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