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陵见我这样跟着又说:“我这才刚收的徒弟,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张彬彬点了点头说:“小洛你别想不开了,老家伙说话大喘气,刚才拔达隆明明还说凡事不绝对,既然有顶尖的下降者就有顶尖的解降师,他说如果我们能找到最顶尖的解降师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拔达隆给我们提供了一个解降师,叫汶桑。”
我苦笑道:“茫茫人海找一个人谈何容易,更何况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也不知道。”
“那你就错了,拔达隆说这个解降师功力很高,但极为贪钱,为了钱解降无所不用其极,几乎所有的降头他都能解,但四年前他骗了五十万美金后就失踪了,至今杳无音讯。”张彬彬说。
我一个惊颤坐了起来,说:“你说的这个解降师难道就是……。”
“是的,那个害死塞猜女儿也害死了陈枫的解降师,所以拔达隆介绍的人是存在的。”张彬彬沉声道。
“找人的事交给我了,纯阳你到我练功房去。”张子陵说着就率先出了卧室。
我只好爬起跟着过去了,张彬彬也想跟来却被张子陵给喝止了。
到了练功房张子陵就让我脱衣服,这让我很纳闷,但还是照办了,跟着他就取出了一套纹身工具,说:“拔达隆说过血咒绝降每发作一次,痛苦都会比上一次更甚,而且发作的会越来越频繁,如果想遏制这种痛苦,需要借助阴邪的力量,那个解降师失踪了四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所以我……这事还得经过你同意,因为一旦这么做了,你很可能会成为特别招阴物的人。”
“师父你到底要干什么?”看着那套纹身工具我愣愣地问道。
“要在你背后纹上招魂符,用来吸收阴邪之力遏制血咒绝降发作的痛苦,你可愿意?”张子陵沉声道。
我苦笑道:“师父你决定就好了,我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能减轻痛苦轻松点也好,阴邪这东西又不是没见过,无所谓了。”
“不要灰心,以我在泰国的人脉,找个人还是容易的。”张子陵说着就示意我趴到床上去。
我跟张子陵边聊边纹身,纹身的刺痛感也减轻了不少,很快纹身就弄好了,张子陵拿了一面镜子给我照,我一看,一道大大的招魂符纹在背后还挺霸气,比纹龙啊凤啊的强多了。
“平时你可能会感应到背后发凉,这表示有阴邪气在附近,连罗盘都省了,哈哈。”张子陵笑道。
我觉得挺靠谱也跟着笑了,看张子陵如此费心帮我,我感激的鼻子泛酸,跟他鞠了个躬说:“师父对不起,先前还误会你,那么对你。”
“少煽情,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别把血咒绝降当回事,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有资质的徒弟,想死没那么容易,很晚了去睡觉吧,明天回国去,泰国这个邪术国度处处暗藏危险,呆在这太危险,没准还会横生事端,那个拔达隆也不是好人,他看你的眼神很异样,我们出来后我留意到他将你流出来的血都收集起来了,还给舔了,估计你这血对他来说是至宝,能助他修炼飞头降。”张子陵沉声道。
我顿时打了个寒颤,我可不想在惹上一个降头师了。
跟张子陵告辞我就打算回屋去了。
“等等。”我刚踏出门口张子陵又叫住了我,跟着他问:“你有女朋友吗?”
我脑子里闪过了王雪的俏丽模样,说:“有啊,怎么了?”
“不可跟女人行房,这血咒绝降导致你身子特别虚,你本是童子身,精元烈阳可以抵消血咒绝降发作的一部分痛苦,如果在失去精元,会加重加速血咒绝降的发作,切记!”张子陵严肃的说。
我呆了半晌才默默点了点头。
老实说这事比较难以启齿,都毕业工作几年了居然还是处男,在当今社会说出去都没人信,但事实如此,这跟我的学习工作环境有很大关系,上大学那会整个系里都没几个学土木工程的女孩,我上哪找女朋友破身?工作后又在各个工地跑,工地上全是大老爷们,所以这童子身就一直保持到了现在,但回房后我躺在床上想起王雪叫我“喝咖啡”时的娇羞模样,心里一阵难受,为了活下去也只能跟王雪保持一定距离了。
张彬彬好奇的问我张子陵叫我去干什么,我只好把纹身露给他看了,张彬彬咽了口唾沫说:“看着挺霸气,只是这老是招阴邪,我都不敢跟你呆一块了。”
说着他就抱着被子跑到别屋去睡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便躺下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回了国,我也暂时把自己中血咒绝降的事给抛开了。
回到青川镇我便去找了王雪,陪她出去玩了一天,可我始终不敢有越轨的举动,生怕起了生理反应克制不住,晚上送她回去的时候,不等她开口我便借口乾元馆有事匆匆离去。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王雪气呼呼的上楼,心里难受的不行,王雪,对不起了。
晚上王雪给我发来微信,关切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上都没血色,又说我怎么去了趟泰国对她冷淡了不少,我只好敷衍说太忙太累了,让她别瞎想。
“唉。”我躺在床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老兄别叹气啊,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跟王雪亲热挺难受的,忍忍吧,找件事来分散注意力吧,下午我查了来电显示,回了电话过去,有个活倒是挺爽的,能见大明星……。”张彬彬的话没说完我就给打断了,问:“师父那边怎么说了?”
“你的事老表已经从老家伙那知道了,下午老表给我打了个电话,他的意思是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想太多,他过两天就回来了,听说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张彬彬说。
我吁了口气,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问:“对了,刚才你说什么大明星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