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中村友厚的裤子,刘威才知道,这家伙确实不是男人。
当初那些韩国人下手非常狠毒,不但割掉了两颗蛋蛋,还剪掉了命根子。娘娘腔的下身光秃秃的,只有一根连着膀胱的塑料软管。
刘威没多想,对准中村友厚右腿大神经的位置,一刀戳了进去,随即转动了一下。
“啊——”
惨叫一声后,中村友厚昏死了过去。
刘威没有停手,去酒橱里拿来一瓶高纯度的白兰地,浇到了伤口上。
剧烈疼痛让中村友厚醒了过来,只是他没力气喊叫,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之下,触电般的哆嗦了起来。
“混蛋……混蛋……放了他,你有种对我来!”武腾一男疯狂喊叫着。
刘威又转动了一下刀柄,让水果刀刺入得更深一点。
“啊——杀了我……杀了我……”中村友厚没有喊叫,而是在乞求。
任何人,在遭到难以忍受的折磨时,都想得到一个痛快。
“我肯定会杀了你,只不过你要吃多少苦头,得看他的嘴有多硬!”刘威朝武腾一男看了一眼,手上再次发力。
“啊——”中村友厚再次发出惨叫声。
“放了他……放了他,我说,我什么都说……”武腾一男崩溃了,因为他知道,刘威没有开玩笑。
当初,韩国人折磨中村友厚好几天,也没让他开口。
不是韩国人不够狠,而是没有找到正确办法。阉割这类手段,只是雕虫小技,遇到意志顽强的人,没有半点作用。中村友厚很顽强,可是任何人的承受能力都有极限。由大神经受到刺激产生的剧痛,超过了中村友厚的极限。
这一招确实够狠,腿部神经被绞断,他那条腿基本上报废了。
一般审讯中,不用用上这种手段。
只是刘威没想过让他再次站起来,也就没有多少顾虑。
刘威拿出一张照片,丢掉武腾一男跟前。“认识这条船吗?”
照片上是一条名为“千叶丸”号的曰本籍货轮,一艘排水量大约一万吨的散装货轮。
武腾一男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真的不认识?”刘威再次抓住刀柄,只轻轻用了点力。
“啊——”
“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这艘船。”武腾一男大叫了起来,“求求你,放了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放了他……”
“再问你一遍,”刘威拔出水果刀,架在中村友厚的脖子上,“这次考虑仔细,再回答我开始的问题。”
见到刘威动了杀心,武腾一男猛的一惊,说道:“我想起来了,年初的时候,我在釜山见过这条船。”
“还有呢?”刘威用了点力,刀刃抵住了中村友厚的喉咙。
“是武腾雄岸,他让我安排一下,让信得过的码头工人为这条船补充油水。”
“有没有装卸货物?”
“没有,只补充油水,进港停靠了不到十个小时,天亮前就离港了。”
“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