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道歉,永远也弥补不了对人的伤害,也不能减轻那个人曾经受过的苦难。
你受的苦太多了,不是慕承骁一两句好话就能原谅的。
孩子们都很理解你,他们并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天性使然,见到了,就没办法不亲近。”
叶卿晚趴在秦晴肩膀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道:“上次慕承骁住院,辰辰他们过来只是为了看他吗?”
“不是!”秦晴觉得这件事叶卿晚有权利知道,这也是慕承骁欠她和孩子们的。
“慕承骁当时失血过多,对血库的血又很排斥,只能亲人同血型的血可以输。
慕敬轩跟他不同血型,唐浅秋又不在本市,所以,祁言就私自做主,把孩子们喊过来。
他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害怕你担心。”
听到这些话,叶卿晚有些发红的眼睛看着秦晴:“可是,我的孩子还那么小,他们怎么可能给他输血?”
她心疼地再次落下眼泪。
她想像不到,两个四岁的孩子,为了救爹地,主动让人抽血。
尤其是女儿,她从小最害怕的就是打针,她怎么能忍受那么粗的抽血针头。
秦晴叹了一口气,说:“当时祁言也是征求两个孩子意见了,他们没有一个拒绝的。
你当时没看到辰辰那个样子,让人心疼的要死。
他即担心慕承骁会死,还担心你知道后会难过。
他冷着脸问祁言,他会不会死。
他不希望他死,但他也不想那么快就原谅他。
那么小的孩子,心思却那么重。
让谁看了都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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