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赵永康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方宝已经豁出去了,在他的脚下挣扎着,竭尽全力的嘶叫道:“我ri你先人板板的赵永康,有种你就干掉我,我就知道你不敢,孬种。”
赵永康从小学到大学,绝对是没有人敢惹他,而他养成了“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骄纵xing子,但万万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么一个硬气的乡巴佬,连着打击他的自信,见到方宝被自己踩在脚下还在骂着,这是他无法接受的,几乎气得要疯了,举脚就在他脸上猛踏,道:“妈的,你跪不跪,你跪不跪,老子踩死你,踩死你。”
在赵永康的用力踩踏之下,方宝的一张脸立刻就不成样子了,当真是血肉模糊,再也看不清本来面目。而他的双唇已经破烂了,牙龈也在流着血从嘴角处流出,可是等到赵永康的脚一停,竟然又从嘴里含糊糊的蹦出一句:“婊子养……养的杂种。”
瞧着方宝如此的硬气,那黑斑男子也微微动容,对赵永康道:“赵少爷,这小子敢单枪匹马的找你要钱,胆量肯定是有的,我看他不会跪下来求饶,这样吧,我这就叫人挑断他的手脚筋,完事了我请你喝酒,再找两个漂亮妞儿陪你,到明天气就消了。”
他不这么说还罢,这么一说,赵永康养成的想什么就一定要做到的xing子反而作起来,道:“cao,你说这小子不会给我下跪求饶是吧,好,我们就赌一把,十天之内,要是他下跪求饶了,你在小天鹅摆酒,把我的兄弟都请来,每人两个妞儿,怎么样?”
黑斑男子社会经验极其丰富,而且赵永康搞的破事一直是他在擦屁股,实在太了解此人了,听着他这话,立刻明白过来,道:“你想给他打针,赵少爷,这太费事了,还是动手吧。”
赵永康望着躺在地上的方宝,脸上流露着出了狰狞的笑,跟着向黑斑男子一瞪眼道:“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我不弄出人命,怎么都好,告诉你,我不仅要这小子给我下跪求饶,还要他像狗一样乖乖给我把鞋子舔干净,我心头的气才会消。”
说到这里,赵永康猛的一踢方宝的小腹,用手指着像枯叶一样踡缩起来的他道:“我要他做狗,用链子栓着问我要骨头吃,妈的,懂吗?”
赵永康顿时笑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道:“勇哥,这还差不多,只要我玩高兴了,你手下的兄弟我请,晚上玩宝丽金,子里,没过多久,昏昏沉沉之间有人进来,在他手腕刺入了什么东西,方宝刚才听到了赵永康与黑斑男子的对话,知道他们要给自己打什么针,估计就是这样东西了,心中一直在忐忑是不是让人全身烂掉的,或者难受得想死的玩意儿,但没想到,在这针打过没有多久,竟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脸上身上的疼痛竟然奇迹般的减轻了,而他的jing神也好了许多,甚至能够站起来在屋子里行走。
这一针打下去,不仅没有什么可怕之处,反而让人疼痛减轻,jing神焕,一时之间,方宝也好生的奇怪,怀疑是不是打针的人拿错了针剂。
由于没有窗,也不知道白天黑夜,但自从打了那针之后,方宝竟没有倦意,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各处的疼痛感渐渐的强烈了,心中不由得渴望再打一针,果然,在他的渴望之中,一个青年男子拿着一个小针筒走了进来,而方宝便很配合的伸出手臂让他注she了,瞧着方宝的样子,那青年男子只是yinyin的笑,说了声:“兄弟,好好享受。”便将针筒扔在地上出去了。
真是神了,就在这针剂打进去没一会儿,他身上的疼痛再次奇迹般的消失,而且那种兴奋感似乎更强烈了,整个人就像是要飘起来一般,有着从来没有的一种快感,这个连窗都没有,到处弥漫着霉臭味儿的小屋子,此时就像是假和尚口中的西天一般,而他仿佛成了佛,做了仙,好生的快活。
就这样,方宝每天的成佛做仙,虽然没有窗,但他听那个黑斑男子叫什么“勇哥”的说过,每天给自己打两针,仔细的算起来,已经打了八针了,便是过了四天,赵永康说十天后会来让自己下跪然后像狗一样求饶甚至给他舔鞋子,ri他祖宗加先人板板的,做梦。
然而,当八针之后,方宝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因为打针后持续快乐兴奋的时间渐渐短了,他越来越期待听到那个打针的青年男子传来的脚步声,而在这期间,他变得不安而焦虑、有时候还忽冷忽热起鸡皮疙瘩,如果那人来得晚了,还流泪、流涕,软身无力,但体内却犹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动噬咬,那种滋味,用任何的语言也无法完全形容出。
打到十四针的时候,方宝没有再默默的等待,一但那种痛苦得说不的感觉来了,就立刻去疯狂的捶打铁门,喊着外面的人快来打针。
然而,那给他打针的青年男子还是按时来,当他第十五次拿着针筒开门进屋来的时候,方宝立刻扑了上去吼道:“快给我打,快给我打,怎么来得这么晚。”
瞧着方宝这样,那青年男子的脸se狰狞起来,一脚就把他踹在地上,冷笑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滚一边去,这玩意儿贵得很,要不是老大吩咐,轮得上给你小子打,不过我看你已经上瘾了,根本用不着再花时间。”
方宝听着他的语气,忍不住道:“你……你到底给我打的是什么东西?”
那青年男子轻蔑的笑了笑,道:“连打针都不知道,果然是个乡巴佬,**真是享受,勇哥吩咐用最纯的四号海洛因让你上瘾,这玩意儿目前在市场上可是稀缺货,老子都享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