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被称为沈渔的打手之一,又不愿意收王淑英等人的钱,他们就让一位议员告他收黑钱等等,要把他搞下去。
做警察,尤其是在美国做警察,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的问题呢?对方硬抓住哪一点,要把他搞下去。
事情很难看,既然这样,他也不准备干下去了,老婆一天到晚经营餐厅抛头露面,总被一些人勾搭,他还不如辞职回家继承老婆的餐厅,让老婆洗衣做饭好一点。
不远处,电视台的新闻记者扛着摄影机在拍摄。
「你,你这是污蔑!」
方正阳大声的吼叫着,下身的痛让他难以保持清醒。
「1626年十一月五日,王小兵,道观。
1626年十二月三日,李小康,道观。
1627年五月一日,孙攀娣,家中。
1627年六月二十日,孙帅帅……这些名字,你还记得吗?」
来的时候,他做好了把事情闹大,以戏剧性的方式,让所有人看到了争论性的话题。
不需要考虑法律,比如暴打了犯人,刑讯逼供等等会不会妨碍以后的审判,也不需要考虑后果,因为现在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他心中有怒火在燃烧,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做。
应该去做的事情。
他拔出枪,抵在了方正阳的额头上。
「我是孙攀娣的哥哥!(假)」
他大声的吼叫道。
漆黑的枪管指在了方正阳的额头上,仿佛下一秒孙警官就会开枪,同时,一个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激荡着,他还记得一个月前,有两名游客在他身前谈论着某个炼铜在三十年后被人举报,然后身败名裂入狱的情景,那时候他做了几天的噩梦。
「对了,王小兵,孙攀娣和彭帅帅,我们已经找到了他们,他们愿意作证……」
「胡说,彭帅帅早就死了!」
神智有点不清的他这样的反驳道。
现场一片寂静。
「我知道他已经死了,十九年前就已经死了,是酗酒后出车祸死的,不过,金言道长,你怎么能这么清楚的记得一个十九年前就死了的,默默无闻的年青人的名字,还记得这么清,这么多人中间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孙警官尖锐的声音在大厅中激荡着,大厅中的人的目光变得冰冷起来。
「对了,还有在场的几位。」
孙警官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王淑英。
沈渔的话,这时候被她想了起来沈渔在电影开幕式上的话。
沈渔痛斥真武观都是一群xx,并且大骂掌门真人,大家觉得沈渔疯了,却没有想到,他真的有证据,而且是确凿的证据。
「请你们一起和我们回去调查。」
他背后的警察同时举起了枪,没有人对于这些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人物,有什么好感。
而王淑英等人面色如土,她们很清楚,如果牵扯到这个案件中,一定会迎风臭十里。
当天,方达法官签署了七张拘捕令,针对真武观的道士,其中五位已经回到了大明,但是可以申请大明的官方协助调查。
一个是偶然,两个是偶然,但是七个呢?
明晃晃的证据拍过去,有人证,有证言,有时间,有一切。
两年时间,沈渔把看烦恼的手段,大部分用在了真武观那些人的身上。
同样,俄罗斯那边,也有数位真武观的道士被抓,官方发表声明,这些道士行为不检,对孩童和信徒下手。
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