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一夜间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从卫生间到桌上,再到床上,恨不能把南栀子榨干。
干完南栀子,才开始解决自己的生理。
第二天,两人也不知抱在一起睡了多久,醒来时都顶着黑眼圈。
南栀子稍稍转醒,身上不着寸缕,盖着被子,胸前趴着一个人,黑发凌乱的散在她的身上,痒痒地拨开对方的手。
“沈昭……”声音沙的发干,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
沈昭嘤咛一声,环住她的腰,低声问:“怎么醒的这么早,再睡会儿。”
窗外一片天光,屋内窗帘合上,阴暗冷寂。
南栀子也不知道现在的沈昭是哪一种性格,温柔的还是暴躁的。
想到昨天放纵的一夜,再看向床单上一滴梅红的血迹,眸子暗了暗。
终归是守不住的。
“你是我的了。”沈昭像吃到糖果的小孩,仰脸露出满足的笑,靠过去亲她的唇。
南栀子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说:“快起床吧,你今天没戏么?”
她不答话,神神秘秘:“昨天你说的我可都记住了,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你的命可值钱了,以后不准再这样。”
南栀子搓了搓滚烫的双颊,心脏小鹿乱撞,避开话题,“你想吃什么?”
他们睡了这么久,还没吃饭,肚子都快饿扁了。
“牛肉蛋花羹。”沈昭嘀咕了一声。
“什么?”
“牛肉蛋花羹,我要吃你做的。”她睁开昳丽的眼眸,蠕了蠕唇,很无赖地把手伏在她温软处,噘着唇索吻。
南栀子被她亲的晕头转向,受不了她一起床就撒娇,她想着赶紧起床,做饭。
不然,真要像个废柴窝在床上。
她的双重性格,时好时坏,有病体质,有点严重啊。
趁着她补眠的功夫,南栀子穿上她的睡衣,下了床,撸起长发随意扎着,穿着棉拖,走到厨房找食材开始做饭。
沈昭的睡衣有点长,衣摆遮住她的小腿,晃动着边幅。
着手开始忙着打鸡蛋、切牛肉、香菜一些调料准备好。
她呼出口气,甩了甩脑袋。
“沈昭,该吃饭了。”她走到卧室,打开灯,无语地对床上披头散发的女人叮嘱。
沈昭翻了个身,仰面倚在靠枕上。
朝她勾着眉尾,伸出手指,引诱:“过来。”
“怎么啦?”
沈昭盯着她窘迫地小脸,眨了眨长睫,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拉了过来。
南栀子顺势坐在床边,险些扑在她身上。
有些恼怒:“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