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战争结束一个月后,这里的人们又重新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整个华亭县,已经没有了几个官员,之前的一干主要官员,都在水师大营里蹲号子呢。所有一应大小事务全由镇东水师在协助管理着。
县衙里,李昊然坐在县令的位置上,身后是一块大大的匾额,上书明镜高悬。
“大人,我真的没有和啊贵通奸!请大人明查……”
堂下正跪着三个人,两男一女。此时喊冤的,正是那个女子。
这是一起之前的案子。早就被徐卫给判了。李昊然看着桌上的口供,眼中闪过莫名之色。
女子新婚三个月后,和家里的下人阿贵通奸,下药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后被小叔子告上县衙,最后由徐卫断了案。
“大人,是少奶奶说我很有文采,然后就勾引我,说是已经爱上了我,爱得无法自拔!于是杀死老爷,要和我双宿双飞。大人,这一切都是少奶奶的主意,我也是受害者,求大人明查!”阿贵大声说道。
这剧情我熟啊!李昊然看着三人,一时间不由得想到了常威。
“你是不是还给少奶奶写了首诗?”李昊然沉声问道。
“大人怎么知道的?”阿贵惊疑的问道。
这诗本来是之前策划好的一个证据,没想到徐卫压根就没怎么审理案件,就把案子给断了。这诗在案件卷宗里根本就没有提到过。
“大声念出来给大伙听听!”李昊然看着阿贵说道。
“敢嗟君不怜,自是命不谐。著破三条裾,却还双股钗。”阿贵张口就将诗句念了出来。
“好,你看看是不是就是这一首?”李昊然将手中的纸条递给手边的士兵,士兵拿着纸条到堂下递给阿贵。
“没错,就是这一首!我自己写的诗,我当然知道!啊?嗯~?”忽然,原本神色定定的阿贵惊疑一声。
“字数不对是吧?这是我写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连字数你都分不清,还敢说你会写诗?”李昊然讥讽地一笑。
“胆敢欺瞒本官,你是电线杆子绑鸡毛,好大的胆子!还不从实招来?”李昊然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
李昊然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阿贵耳边炸响,阿贵失魂落魄地跪了下来,一脸死灰地哭诉起来。
(致敬常威和来福)
半晌后,阿贵总算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招了出来。原来是小叔子嫉妒大哥是家主,而自己是庶子,不过是只能分到一点点家产。于是就下毒害死自己大哥,又和阿贵勾结,贿赂了徐卫,这才将一切罪责全部推给他嫂子。
呼!真相大白,李昊然也吐出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李昊然不仅要处理县城日常大小事情。还将之前的案件都找了出来,又重新审理了一遍。让很多冤假错案得以昭雪。
又是军队,又是政事,李昊然也感觉很累。不过,在每次看到县衙门口的人们高呼神明时,看到一个个被冤枉的人洗涮冤屈后的重新燃起希望的真情流露。
李昊然也只好加班加点的处理政务。
在李昊然执政下,减免了所有的赋税,将之前的土地官绅所有制变成了承包制。
李昊然将所有土地都收纳到镇东水师所有,然后让农户在这里将土地承包出去。但是民户们种地不用花一分钱,只要保证不让土地荒芜就行。荒芜的土地会被镇东水师再次收回去,并且处罚将土地遗弃的人。
农户不再用去给贵族官绅地主们种地,自己种什么就都是自己的。
人们感念李昊然不仅断案神明,又大公无私。城南一战,更是将种种大炮地雷的神威归纳为李昊然的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