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的?”秦嗣远不悦地开口,“我们还不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
“我看是为了你们的钱途考虑吧?”
秦嗣远的神色有片刻心虚,随即就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要是想回秦家,必须给我想办法拿下阮贤。如果你做不到,以后家产一分都别想要!”
“就你那点家产?”
秦昭冷睨了他一眼,不屑,“老东西,你知不知道你有破财之相?别想着留给我了,自己老了别饿死就行。”
“???”
秦嗣远没想到秦昭敢这么怼自己,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秦昭!你。。。你简直放肆!”
秦昭懒得理他,转头就走了。
后来又遇到邹子淇,秦昭就和他打听了一下阮贤。
“阮贤啊。”
邹子淇的神色有点怪异。
“秦小姐问他干什么?你要是遇见他,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阮贤以前受过刺激,精神不正常。”
“受过什么刺激?”
秦昭挑了下眉梢,她就知道那对夫妻没这么好心。
而这地产大商的阮家,还真是存在不少秘密啊。
邹子淇看了眼附近,发现没有阮家的人,这才低声对秦昭说,“他喜欢玩女人,有一次强迫别人,遇到了个烈性的,把他那玩意儿给割了。”
说起来,邹子淇有点唏嘘。
“可惜了那个女孩,被邹家逼得跳楼了,家人也没什么好结局。
我外公以前就让我不要接触阮家的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今天这宴会,我就是来走个场子。”
怪不得阮董事长的身上晦气这么重,原来是家中子弟做了不少腌臜的事情。
阮家的祖上估计功德深厚,福泽还未用尽,所以做尽恶事,还能安然至今。但福泽总有用完的时候,到时候报应就来了。
“恶有恶报,阮贤出事之后,阮家大少爷的新婚妻子也出事了。生产的时候血崩,只保住了孩子,没保住大人。”
邹子淇觉得,这都是报应。
他虽然也有些酒肉朋友,但是从来不做伤人害人的事情。
“阮家和秦家是不是有什么合作?”
秦昭把秦嗣远的那个公司告诉了邹子淇。
他想了想,倒是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