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竹嘻嘻一笑,“别怕,我也吃过哩,虽有点土腥味儿,不过却好消化得很。你姐夫说了,此药散于体内无人能察也无人能解。不信,到时你去找几个大夫试试?反正我是试过很多次的,都说没中毒哩。”
李梅兰听得更为害怕了,看着赵君逸的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惊惧。
李空竹起了身,向着赵君逸靠去,见他正不满盯来,就赶紧撒娇的挽了他的胳膊。
颠倒黑白的笑着道:“当家地放心,我记着哩,若我说出你会武之秘,介时你就会催动我体内毒性发着。让我发疯般,脱掉衣服,裸奔于闹市街头,彻底的伤风败俗,令世人不耻,家族蒙羞,再沉了塘去。”
她每说一句,地上的李梅兰就犹如那惊弓之鸟般,瑟缩的抖动一下。待到了最后,那脸比之那死人脸来,还要来得更惨冽几分。
李空竹怜惜的看着她道:“别怕二妹,有大姐陪着你哩。只要不说出来,生活跟以前没多大变化的。你看我,如今不活得好好的么?”
李梅兰扫眼看了她一眼,随又垂了眸安静了下来。
李空竹眯了下眼,又看了眼在炕上瘫坐着的郝氏道:“要不,我娘也喂一颗?我怕介时,二妹可以不说,但娘却能说哩!”
李梅兰再次惊得抬眸,啊啊的张嘴中,似在说她好毒的心思。
李空竹耸肩,“有难同当嘛!”说着去看赵君逸,见他点了头,立时欢快的如那听了话的雀鸟般,又去翻动起衣柜来。
李梅兰已经彻底颓废了下去,她本还有心报复,心想她不能说了,就撺掇没有服药的娘去。
哪成想,李空竹既恶毒到连着亲娘也不放过,当真是好毒的心思!
李空竹装模作样的把郝氏也喂了药后,再从她袖中找出了字据。
随转头冲赵君逸唤道:“当家地,可以了,能让娘醒了么?”
赵君逸嗯了一声。
随着一个闪电出手,却听得炕上的郝氏嘤咛了一声,下一瞬就睁开了眼来。
“娘,你醒了!”
李空竹一脸担心的问着。
郝氏还有些蒙,捂着有些酸疼的脖子,看着眼前的大女儿很是不解,“我这是咋地了?”
“谁知道哩,你哭着哭着就倒了地上,连着二妹都哭哑了嗓子哩!”转首去看已然扑了过来的李梅兰,“是不是啊,二妹?”
李梅兰心头已然将她恨死,耐何如今身家全让人拿捏着,不得不点了头的在那哼哼的以着出气儿来表示。
郝氏疑惑,“你咋这个声音了哩。”就算再哭得哑了,那也会有响声儿啊。
李空竹盯着李梅兰,“看你晕了哩,怕得不行,这不,又叫又跳的,差点没把房给拆了喽。看这样子,怕是把喉咙给伤着了,到时找个大夫看看吧。别到时,耽误了说亲,可就不好了。”
郝氏惊了一跳,连连拉着二女儿让她张嘴给她看看。
李梅兰眼角扫向李空竹,见她笑得一脸的生畜无害,直恨不得拿把刀将她给捅了。
见郝氏连连掰着她嘴儿的,就很是不耐的将头给偏到了一边去。
郝氏手落了空,尴尬了那么下后,再转头去看李空竹时,想起了晕倒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