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在张顺揪着他的那只手上,下死力地咬,几乎把对方的手骨咬断。
张顺“嗷”的一声,一把甩开他,看着自己手上深可见骨的齿印,眼睛都红了,猛地扑过去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他口中流血,脸颊高肿,身上一片一片伤痕,可是却全然不惧,望着张顺的目光充满刻骨的仇恨:“张顺,你这个畜生,你杀妻,你不得好死!你死后必下十八层地狱!”
张顺已经丧失理智,掐住他的脖子,便往旁边的一个木架子上撞去,他额角溅血,脑袋一阵阵眩晕,本能地挣扎着,摸到架子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抬手便往张顺的脸上砸去。
屋内一片噼里啪啦声。
不远处刚刚和张顺喝酒的一群狐朋狗友闻声赶来,还有经常跟在张顺身边的一个小厮。
张顺双目赤红,状如野兽,已然癫狂,大声吩咐小厮:“去把大黄牵来!”
小厮被他的样子吓到,飞奔而去。
此时的净语已在他的连番的攻击下昏迷过去,张顺环顾众人,神经质地笑道:“现在我给兄弟们看个好看的玩意儿!“
说着,三下两下便撕开地上人的下衣,不顾体面地分开他的两腿。
在场的人略惊,一个狐朋狗友挖着鼻孔道:“老兄,这个么。。。。。。兄弟们都见过,虽然是个尼姑的,但应该也和其他姑娘没什么区别。。。。。。”
张顺充耳不闻:“把狗牵来!“
众人更惊,虽然能和张顺厮混到一处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张顺要做的事,也太重口了有木有!
那位鼻扣兄又道:“张兄,人和狗。。。。。。虽然没见过,不过,你那大黄好像是条母狗。。。。。。“
众人:“。。。。。。“
张顺呵呵笑着,已是理智全无,直接拉过大黄,按住它的头,让它舔那人的两腿之间。
在场的人呆呆地看着,惊骇长大的嘴巴像一群等待喂食的雏鸟。
微微带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刷过那人身体的敏感地带,陷于昏迷状态的人微微动了动,张顺按住他,让大黄不停地舔,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在那女子形体的腿间,慢慢地,像苏醒了似的,颤颤巍巍地,翘起一个男人的标志。。。。。。
在场的人“嗡“的一声,炸开了锅。张顺癫狂的笑着:”看见了吧,兄弟们看到了吧,朱兄,你不是喜欢清官相公么,要不要来玩一下?“
那位被点名的朱兄情不自禁地后退一步。
净语在一片乱糟糟的声音中悠悠醒转,待但到自己的情状,陡然一声悲啸,便向张顺撞去,张顺猝不及防,被撞翻在地,净语挣扎着起身,不顾一切地向外冲了过去。
张顺大怒,还要去追,狐朋狗友拦住他,难得地说了一句人话:“家里已经有一具棺材了,别再闹出人命来,让伯母担心。“
张顺这才萎靡下来。
净语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满脸的伤痕泪痕血迹,衣衫褴褛,情状扎眼,引来不少人的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
可他全无所觉,就那么浑浑噩噩地走过去。
凡我爱的,必被夺去,凡我恨的,必被其辱。。。。。。
光明和希望在一分分碾碎,不留分毫,在这个世间,再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他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一处旷野,而后,拿起一条绳子,在一棵树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