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意外,和我没关系,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解释完,她闭着眼蹲下去把浴巾捡起来,一脸嫌弃的把头偏到旁边,摸索着帮他挡好不该暴露的部分。严格来说,除了那里,他身上的每个地方,她都能报以欣赏的态度去欣赏。
被人当成色狼后,她连欣赏的心情都没了,暴力的挽住他的胳膊,不由分说架着他回卧室,等把他撂到床上才撒手。
“我等会儿去给你端杯水进来放着,你晚上别到处跑,去卫生间的话,给我打电话,我睡得晚。”
“你又在熬夜?”
迎着他责怪的眼神,她皱着眉头一脸懵逼。
“这个,是重点吗?”
说到这,她发现自己又在对牛弹琴,急忙把话拐回正道。
“算了,我还是不和你浪费时间了,晚上如果要去卫生间,叫我一声,我应该能听见。”
在楼下烧水的时候,她深刻的检讨了自己将才的行为。
“缺心眼,你就是缺心眼。为什么要帮他,等他多摔几次,摔疼了,看他还敢不敢给你甩脸子。”
这样想着,她觉得明天无论如何都要袖手旁观,气死那个欠虐的男人。
想着卡里的钱几乎都买鱼了,开学要交学费、班费……她觉得该找个兼职试试,假期两个多月不回家,总得做点事。
她刚打听好工资待遇出来,手机就响了,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字,她皱着鼻子不想接。
“傅少”
“考完了?”
“你怎么知道?”
站在路边的女人,捏着手机左顾右盼,怀疑自己被盯上了。
“周深说看见你的朋友圈了。”
她眨眨眼,左手还拿着酸奶雪糕,后悔没有屏蔽他的交际圈。
“原来如此,上午考完了,刚出来吃饭,顺便找个工作。”
怕他再给自己安排事儿,她只好先发制人,傅卿言看上去霸道专治,却很少强迫她改计划。
“什么工作。”
他翻着手中的资料,对工作这个话题,并不上心。
“超市夜班服务员。”
说完,她发现那头没声了,静的听不见他的呼吸,她把手机拿下来,发现还在通话中。
“傅…少?”
“出息!”
等了半天,就等来他的嘲讽,余曼拿起快融化的雪糕嘬了一口,压制心里的火气。
“一个月四千五,加上全勤的话是五千,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挺好的。”
她没想留在这个城市,自然不想找个正儿八经的大公司实习。
“两百多万送人,自己跑去上夜班,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水?”
闻言,她撇着嘴角晃了晃脑袋,不怕死的接道。
“还行,我晃了一下,没听到水声。”
“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您今天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