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仗剑觉得奇怪的是,自自己两年多前苏醒,就连金衣那个心里满是他的江山的家伙,竟也从未醒来过。
他们就像是死了。
就像常武德说的,人,有时候死去的不是身体,可能是心,可能是意识。
“所以,紫衣为何昨晚突然醒来过?”仗剑眉头紧皱,“是这心,这意识,还没死透?”
又或者……
感受到了什么?
没有任何人比仗剑更清楚,同用一个身体,同用一颗心,对五个人的影响,有多么的神奇。
听闻那个姓姬的女人,曾经笃定地说过,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笑话?
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那他们喜欢姓姬那贵妃,他怎么就没喜欢呢?
所以,这纯属扯谈!
“紫衣你错了,这次是本尊动的心,与你何干?”
你激动什么呢?
还醒来?
你们支配这身体这么久,好不容易轮到本尊!
仗剑冷哼,正准备将画收起来,却发现……
这一对白玉镇尺,已经有人动过!
而且,这个人,不可能是紫衣本人。
因为,这镇尺,是压着这幅画许久,已经留下镇尺印。
但是,如今,镇尺放的位置,又跟这镇尺印没有重合。
有人动过,在他回来不久之前!
“是谁?”
是不是胖丫?
胖丫在浇花。
仗剑走过去,轻拍一下她的肩头。
她抬眸看他,“狗哥。”
他问道:“你今天还挺勤快。”caso
“这话说的,我每天都浇花啊!”姬芜放下桶,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我问你,你早上是不是去过阁主的房间。”
“啊?”她一脸诧异地抬眸看他,“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