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找他,就不打扰无鳌哥哥练功了。
无邪早就听出房外和无鳌师兄说话的人是天虹,这个姑奶奶定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前来找茬来了;如今已经被她堵住了门户,该到哪里躲藏才好。
他灵机一动,急忙扯了身边的蚕丝薄被盖在身上,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
无邪,你个臭小子,还有心情睡觉?还不快给我起来。天虹没敲门,气呼呼的冲进了通幽庐。
师姐,你别过来,我。。。。。。
怎地?你什么?
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可没穿衣服。
切,臭小子,唬谁呢?
师姐,你再过来,我可要掀开被子了。
天虹不信他敢掀开被子,又进了两步。
好坏只此一搏,无邪情急之下,猛地掀开了被子;天虹一见不妙,羞得厉害,也没看清无邪到底有没有穿衣服,急忙背过身去。
混蛋,流氓,快把你的衣服穿上。
嗨嗨,师姐,你刚刚说我唬你,如今怎么不敢看了?
无邪一看此招很是管用,心里甭提多得意;原来也有天虹师姐怕的时候。
谁说我不敢看,我只是怕眼睛看了秽物会生眼疮;你别在那里贫嘴,快把衣服穿上;我有事要和你理论。
师姐杵在这里,我好不方便;不如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叫你进来。
无邪心下寻思,天虹师姐果然是为了昨晚的事情,上门找茬来了;不如先把她支出去,再想办法趁机逃走。
你别想把我支出去,万一你逃了咋办?我就在这里站着,你穿就是;再说了,谁稀罕看你这幅臭皮囊。天虹心里憋着闷气,哪能让无邪有机可乘。
无邪心里暗惊,天虹师姐真是能掐会算,连自己怎么想的都已知道;现在师姐不吃这招,逃,必然是不可能了。不如先服个软,探一探师姐的脾气。
好,就依我的好师姐;我这就穿了衣服。无邪胡乱弄出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佯装在穿衣服。
少跟我套近乎,一会有你好受的时候。天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
师姐,别气坏了身子;师弟知道还欠你十五个数的酒债;可一大早让我空腹喝一通烈酒,师弟着实受不了啊。不如这样,下次喝酒的时候,我再补上,可好?
谁让你一大早喝酒了?我来找你,是要问你昨晚在我房里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
缺德的事情?无邪一听,原来师姐不是因为酒债而来;心里一颗大石落到了地上;只是师姐口中所说的事情,到底指的是何事,一时半会也不明白。
嗯,你仔细想想。
我没做什么缺德的事情啊,昨晚我把你送回房中,你已经睡着了;然后我点了一支檀香,驱除蚊虫;之后本想找点东西枕在你的头下;然后就。。。。。。
无邪说到这里,突然明白师姐口中所说的缺德事情指的是什么,顿时语塞了。
然后就怎么了?说啊?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师姐,你误会我了;你那诃子是自己滑下来的,我担心掉到了地上,才用手接住。师弟真不是故意去碰你的亵衣。
天虹本想发怒,痛打他一番;但他所说的事情和自己想问的事情仍然不是一个事情;当下忍了忍,先问清最后一件事情,再新账旧账一起算。
这件事我给你记着,不过我想说的仍然不是这个事情。
师姐,你就别再让我猜了,有什么事直说了便是。无邪此时说话有了些底气。
我问你,昨晚你是不是把我的玉枕放到了我的背后?
嗯,是我放的。我怕你夜里吐酒,秽物堵住了喉咙,就把玉枕放在了你的身后;怎么了师姐?是不是把你挌得疼了?
天虹昨个前半夜确被这玉枕害苦了,如今还在腰酸背痛;本以为是自己在煮玉斋说无邪扯了自己的裙子,让他难堪了;他才用这种手段折磨自己。
今早前来就想找臭小子兴师问罪,若是真如自己所想,一定把他打成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