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千儿?你指黄四郎的那个佣人,胡万他弟弟,胡千儿?”
张麻子冷不丁的提到胡千,让师爷很惊讶。
“对,就是胡百他哥,那个胡千。”
“你好端端的问他干嘛?”
“你是我的师爷,胡千是黄四郎的师爷,我肯定要拿你们二人作比较啊!”
张麻子所思即所想,没有任何弯弯绕绕。
“胡千儿啊,他,不行!”
师爷直接用男银最否定的判词,“不行”,来形容千儿哥。
“胡千怎么个不行?”
张麻子越骑越慢,这一刻,他感觉和这个浑身都是秘密的人相处,很有趣。
“先说那个小偷吧,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小偷!”
“哦,此话怎讲?”
“你没看见他衣角处,裤脚处,都有个针绣的‘黄’字吗?”
“哈哈!”
原来师爷也看出来了。
“胡千把他揍成猪头,他肯定无法自证清白,胡千想说他是小偷,他,就是小偷!还有,”
话说一半,师爷咽了口口水。
他很想这一刻能喝一杯龙井润润嗓子,铁观音也行。
“他连着两次去里面的房间,都难掩笑意,说明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说!”
张麻子闲庭信步,信马由缰。
“说明他要么蠢,要么坏。”
“要是他蠢,就一定说明里面房间另有隐情;要是坏,就说明他冷酷无情!”
“哦~~,有道理!”
“还有一事儿!”
“你继续说!”
“哎?你在前面带路,可别把我们带错路了!”
师爷探出脑袋看了一眼。
外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怎么走。
“我都说了,老马识途,它能自己走回家。”
“我不信!”
他收回脑袋。
“信不信我无所谓,但是我可信我的这匹汗血宝马!”
师爷低头看了眼马的毛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