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里……”
赵梅儿被吻得回不过气来,在间隙喘气说出这样一句话。
可是秦惠平却在她耳边说她想要。她带了*的暗哑的声音让赵梅儿无法拒绝。可是这却让赵梅儿极端羞涩,这是在杨府,尽管是在她自己的闺房中,但也不能让她放松。但她自己也和秦惠平一样在火焰中炙烤,对彼此身体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经过了那么久的分离,那么多坎坷,那么多磨难,她比以往更爱身上这个人。她就像是被宠溺的孩子一样向她索求,那样急切和狂热,最终还是让赵梅儿投降了。
只是在那些浪尖峰顶飘荡时,她咬破了唇,秦惠平则是累得脱了力。
皎洁的月色洒在床前时,两人终于彼此相拥着睡去。
次日,赵梅儿比秦惠平更早醒来。她侧过脸,就看到了在枕边睡得正香的那人,心中涌起万千甜蜜。可看到她脸上的那条伤疤时,心中又涌起万千怜惜。不知道为何,此时的枕边人虽然谈不上美貌了,但那伤疤却对赵梅儿产生了难言的吸引。她隐约觉得,身边这人没了许多代表女子的软弱,却让自己更加钦佩和依恋她。
遂如同以前那样凑到她跟前,在她额间印上一吻,再往下,到眼睫,再顺着那道伤痕一直往下。每一下都温柔,每一下都深情。
可是,到底还是把她弄醒了,秦惠平迷糊的睁眼,不等她清醒,梅儿芳香粉嫩的唇就吻住了她。
对于她这样的热情,秦惠平吃惊,可又心中喜欢。梅儿变了,似乎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她比以前更加热烈。
于是便顺从地由着她主导一切。一直到她撩拨起了秦惠平的火焰。
便在她耳边低语,“这一下,你可是惹火烧身了……”
……
一艘画舫上,赵梅儿和秦惠平立在船头向岸上送行的杨玉薇等人挥手,直到岸上的人渐渐看不见为止。两人才重新相携走进画舫中坐下,丫鬟冬青便为两人端了才泡好的茶来奉上。
“冬青,这里不用你再伺候了,你和冬雪都不惯坐船,还是回去歇着罢。”赵梅儿接了茶,吩咐丫鬟冬青道。
原来这一回秦惠平接赵梅儿回吴县,何氏还是让冬青和冬雪跟着赵梅儿,贴身伺候她。因为毕竟赵梅儿回去和亲娘和妹子团聚,可是她也算是杨家的三小姐,在苏州何府可是请了许多官宦人家的妇人和小姐,摆了席面,当着许多人认下的。所以冬青和冬雪随着赵梅儿同行,如在杨府中一般伺候她。而秦惠平接赵梅儿回苏州,也不想她做马车,说那样太累。她一人可以那样,但是和赵梅儿一起,就必须坐船了,这么着赶路才不会辛苦。
对于秦惠平贴心的安排,赵梅儿也不反对了,而是坦然受之。她现在想得也和以前不同,以前她是谨小慎微,卑微而勤苦地活着。如今,她觉得人一世至多不过活百年,更别说和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岁月短暂,所以需要及时的享受安逸的生活。明日自有明日忧,今日且享今日乐。每一刻和秦惠平携手笑对的日子,她都异常的珍惜。
“是,姑娘。”冬青躬身对赵梅儿应道,随即捧了茶盘退下。
等她一退下,秦惠平便笑着对赵梅儿道:“梅儿,如今你可是世家大小姐了。你看看,这派头可是比我还大呢。”
“怎么,我这样了你不喜欢?”赵梅儿挑眉问。
“哪敢?哼,我想这一回我娘子回去,这身份足够镇住我爹娘了。以前他们那样欺负你,这一回你回去一定要在他们面前摆足威风,让他们以后再不敢小看你。”秦惠平喜滋滋道。
“惠平,你不说还好,这一说,我还真担心你爹娘见我跟你一起了,会不会又闹起来,特别是你娘。”赵梅儿有些担心道。
“你别怕,如今秦府里再不是以前那样,我爹娘再不能做我的主了。”
“这是怎么回事?”赵梅儿闻言不解地问,昨日和秦惠平相见,一直到今日离开应天,两人都说得是分开后的彼此的际遇,秦惠平并没有跟她说起过秦府里的事情,所以这会儿赵梅儿会这么问。
秦惠平随即便把她如何掌控秦府,以及秦家的买卖诸事对赵梅儿说了。
赵梅儿听完半天没说话,她觉得秦惠平因为自己,将她爹娘都软禁起来了,这样做有些过了。但是,她也赞同秦淮平所说,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她这会儿就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了。
“惠平,你不觉得老将你爹娘软禁起来,也不是个法子。这么下去,你和你爹娘之间的嫌隙就会越来越大。还有毕竟他们是你的爹娘啊。”
踌躇了一会儿,赵梅儿说出这样一句话。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爹娘一起住,不想看他们的脸色过日子?要是这样的话,我回去就分家。把家分了,咱们单立门户过日子。到时候谁的脸色也不用看,我也不用再软禁他们。一举两得,你看好不好?”
“啊!分家?”赵梅儿委实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然引出秦惠平这样的说法来,不免瞪圆了眼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