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炼化了剩余的九盏油灯,然后挨个儿掐诀收起每一盏油灯,前八盏油灯收起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异常?一切平安无事,可是当刘清云收起第九盏油灯的时候,变故突起,整座山洞都在颤抖,刘清云不敢怠慢,赶紧收起了第九盏油灯。
等刘清云收起第九盏油灯的时候,他发现山洞的入口已经成了麻花了,整座山洞扭曲的不成样子。就在刘清云吃惊的时候,不知道要怎么离开山洞?变化再次显现,扭曲的山洞张开了,就见一股蓝色的寒气涌了进来。
刘清云神情一变,这蓝色的寒气实在是太熟悉了,正是北海海眼每半月发起的一次的寒潮,他反应过来之后,赶紧调集体内的生气护住周身,这才没有显得太狼狈。
&n↙,a@nsh◎uba。bsp;刘清云有生气护体,他倒是没什么?可刘清云不知道,就因为他收了九盏油灯,现在九曲海魂沟外面儿开了锅了。
这九曲海魂沟是一件阵法法宝,九盏神灯是阵源,光有这九盏神灯是摆不成这阵法的,必须还有阵图才行。这阵图是什么?阵图就是外面的那盏大油灯,其实那大油灯就是有阵图幻化而成的。
刘清云收的九盏油灯是阵源,这阵图一失去阵源,阵法立马就解了。大油灯好像人的心脏震动了几下,随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开始缩小。守在油灯外的众人现在已经只剩下龙王一方的人了,龙王众人一看大油灯有了变化,他们赶紧飞身而起。
龙王眼神不错的看着大油灯,心里一阵的打鼓。站在龙王身边的敖礼同样一脸的担心,敖礼现在脸色还有些苍白,很明显伤势没有痊愈。
这时候漂浮在龙王另一边的薛驰焦说话了:“龙王,你就不要担心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刘清云这是在炼化阵法,我想现在这情景,应该是他已经把这九曲海魂沟给彻底炼化了。”
龙王看了薛驰焦一眼:“老伙计,你还真沉得住气呀!实话告诉你,现在这里每出现一丝变化,我都心惊肉跳的。刘贤侄要是有个好歹?咱俩谁都跑不了。”
敖礼在一边儿听得微微皱眉,听龙王的口气,好像不对呀!这薛驰焦不是兄弟领到龙宫的一个凡人吗?怎么听龙王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老熟人呐!
敖礼看了看薛驰焦,转头看向龙王:“伯父,你刚才的话。”敖礼刚要问龙王,这时候九曲海魂沟变化再起,刚才像是泄气的皮球,可这时候却好像一直被鼓风机吹起的气球。
九曲海魂沟迅速的变大,就听砰的一声,油灯的盖子被震得飞了起来,一股蓝色的寒气从里面冒了出来,这股蓝色寒气极速扩张,眨眼间就扩张了一大片,凡是被脸色寒气覆盖的地方,海水迅速凝结成冰。
龙王大吃一惊:“哎呀!糟了。快躲,快躲。这是北海海眼的寒潮,礼儿,你快离开这里,你道性不够,沾上这寒潮只怕性命不保,快走,快走。”
龙王这句话说完,他直接一拍头顶,但见冕旒冠光华大放,一圈儿圈儿的光晕在头顶罩下,一顶宝盖出现在头顶三尺处,朵朵璎珞垂珠,又向脚下一指,一朵水莲出现在脚下,龙王一跺脚,他脚踏莲花直奔九曲海魂沟的入口处飞去。
看龙王要进入九曲海魂沟,敖礼一怔,他一拍头顶,一朵八仙桌面儿的大小庆云出现,他不顾龙王的叮嘱,就想跟着龙王下去。
站在敖礼身边儿的薛驰焦一把拽住了他:“你干什么?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还是快离开这里吧!我跟上去看看。”
这薛驰焦说着身子一摇,但见他的身子噌的一下涨到了三丈多高,头顶庆云闪现,璎珞垂珠,身后一个巨大的金轮转动,脑后生光,他张嘴喷了口气,两朵白莲花出现在了脚下,他脚踏白莲花紧随着龙王就下去了。
敖礼被眼前的一幕完全给惊呆了,这么些日子,他一直以为薛驰焦是一个凡人,可眼前的一幕,完全颠覆了前些日子的看法。这薛驰焦不但不是凡人,相反,法力道行已经高到了这种地步,看他周身显现的异象,已经超过了自己的伯父北海龙王。
敖礼这时候脑子有点儿不够使了:“这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兄弟带来的这薛驰焦究竟是什么人?他结交了这么厉害的朋友,怎么瞒着我呀?不对,不对。兄弟与我从不隐瞒任何事情,这里面定有隐情。”
敖礼一边说着,一边向下面看去。就在敖礼吃惊的时候,他没有发现,北海寒潮扩散的极快,就这一愣神儿的功夫,寒气已经到了他的脚下。敖礼觉得双脚一麻,这股麻意快速上涌,眨眼到了膝盖处。敖礼心中大惊,没想到这寒潮如此厉害,他赶紧催动法力向上飞去。
敖礼幸亏放出了庆云,他头顶的庆云是法宝凝聚的,有这庆云放出的光华帮他挡了一下,敖礼这才有时间逃脱。要不然,敖礼恐怕就危险了,漫说他伤势未愈,就算是伤势痊愈,他要是被寒潮给裹在里面,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敖礼有庆云护身,他算是平安的离开了险地,可这里并不是只有龙王,薛驰焦和敖礼他们三人,龙王在这里,他身边有不少的侍卫和仪仗队。这些侍卫和仪仗队加在一起也能有五六百号。这寒气扩散,这些侍卫和仪仗队来不及躲避,再加上道行低微,眨眼就被寒潮冻成了冰块儿,纷纷沉入了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