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梅九寒想要震荡兰瑞芯和珠儿真身令她们分神的时候,兰瑞芯的通灵法宝七星紫竹杆突然跳了出来护主,这七星紫竹杆乃是佛家的至宝,虽然没有兰瑞芯的刻意催动,它的威力依然不可小嘘,就连梅九寒的追魂血梅也奈何不得。
释洞天一看,他不能不出手了,要是指着梅九寒,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七星紫竹杆破掉?释洞天可是修炼数万年的老妖,七星紫竹杆再厉害,也不可能挡住释洞天,眼看着七星紫竹杆就要被释洞天发出的光圈儿给收了,可就在这时候,一道金光射到了释洞天发出的那光圈儿上,光圈儿瞬间就被击碎了。
释洞天微微一怔,就见那道金光在空中一打转儿,化成了原形,原来那道金光是一柄金拂尘,拂尘在空中一掉个儿,轻飘飘的向释洞天和梅☆wan☆shu☆ba,↗ansh∧uba。九寒的身后飞去。
这时候释洞天就听身后有人说话:“无量天尊,善哉善哉!二位,私闯他人门户,可是有违律条的。又窃视人家的法宝,这可是罪上加罪。”
释洞天和梅九寒脸色一变,两人同时回身观看,就见在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位道人,这道士身穿水火霞衣,头梳双髽髻,三缕长髯飘洒前心,一副的道骨仙风。这道士手一招,金拂尘被他招进了手里。
释洞天和梅九寒对望了一眼,他们谁都不认识这道人。释洞天一声冷哼:“哼,不知这位道友是哪座仙山的善士?要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若是从此路过的话?还是尽早离开的为妙。莫要因为管闲事,而身处险境。”
释洞天仗着自己有法力,所以说出话来也显得压人一等,可梅九寒看这道人一副悠哉闲哉的样子,让他心中一动,他没有太过强硬:“这位道爷,我们在这里处理一些私人的恩怨,您今天就当没来过这里如何?只要你现在离去,你放心,将来梅九寒定会登门拜访,以谢今日之情。”
这道士呵呵一笑:“哈哈哈,是吗?你们说的视乎也有些道理,不过你们却忘了一句话,有道是是亲三分向,你们来此打扰我的弟妹,我怎能视而不见呢?”
释洞天和梅九寒脸色一沉,对方已经这样说了,看来只能先摆平眼前这道士了。释洞天先看了看兰瑞芯和珠儿的真身,他回过头:“好吧!既然你铁了心要管这闲事,那我就陪你走几招。这里地方狭小,我们还是到外面动手吧!”释洞天和梅九寒身子一转,化成了两股黑风出了洞府。
等两个妖怪出去了,这道士没有跟出去,而是先看了看兰瑞芯和珠儿的真身,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玉瓶,他单手掐诀,屈指一弹,这小玉瓶中的液体飞出一半儿均匀的淋在了兰瑞芯和珠儿的真身上了。
这时候就见兰瑞芯和珠儿的真身猛地一震,她们真身上的光华刹时间就暴涨了一倍有余。两株仙株风姿摇曳。道士看着两株仙株恢复了神采,他微微一笑:“弟妹,这是菩萨赐的杨枝甘露,你们已经得到了杨枝甘露的滋润,想必现在伤势已经不重要了。外面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就不会出什么大事?你们就安心的在这里吸收息壤之力吧!”
兰瑞芯现在虽然是真身状态,可这并不影响她神识传音:“哦——,原来是张天师,啊,不,是张老哥。这次多亏您来的及时,否则就不堪设想了。张老哥,您一个人对付那两个妖怪可以吗?”
原来这道士就是观音点拨下界的张天师,张天师手摆拂尘:“放心吧!没有三把神沙,不敢倒反西岐。有我在,不会出什么大事情的?我现在就打发它们离开。弟妹,你们还是抓紧时间赶紧吸收息壤之力吧?有什么话?等一切都完事了我们再谈。”
张天师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洞府,兰瑞芯和珠儿虽然有点儿不放心,可现在的她们,就算是想帮忙也是不使劲儿,所以她们赶紧静下心来,借助杨枝甘露之力加快了对息壤的吸收。
而这时候张天师已经到了仙霞谷外,释洞天和梅九寒虽然来此的目的是为了绑架兰瑞芯,但他们却并不想兰瑞芯的真身有什么闪失?所以他们就离开了仙霞谷,张天师也跟出了仙霞谷。
释洞天看着慢悠悠来到面前的张天师,他忍不住一皱眉,在自己面前这么大大咧咧的,释洞天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看着张天师老神在在的样子,释洞天心中也忍不住直想:这老道士究竟是个谁?能在自己面前如此沉得住气的人可不多?这样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毫无灵智的草木山石,另一种就说明此人肯定大有来历。
释洞天想到这里眼神一紧,心说:在动手前还是先打听一下对方的来历才好,虽然救徒弟要紧,但也不能给自己招来大麻烦。
释洞天打定主意微微拱了拱手:“这位道友,刚才我有些失礼了。在我们动手前我想再问你一句,不知你的法号如何称呼?出家在那座仙山呐?”
张天师听释洞天问起了自己的底细,他微微一笑:“要问贫道,我娘家姓张,我叫张道陵,现在受命于玉帝驾前,官拜四天师之职。”
张天师一报出自己的名字,释洞天和梅九寒倒吸了一口冷气,两个人忍不住倒退了两步。要说以释洞天的法力对付张天师?两个张天师也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毕竟释洞天是修炼数万年的老妖怪。可有那么一句话,光棍不斗势力,现在可不是妖族职掌天庭的时候,张天师是玉帝身边的四大天师之一,不说代表天庭也差不多少?真要把他如之何?释洞天恐怕也离死不远了。
释洞天脸色变了变,他扭头看向了一边的梅九寒,释洞天脸色很难看,事情到了这一地步,释洞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讲打打杀杀,以释洞天数万年的法力,那无疑是一把手儿,可要讲究动脑筋,他这火爆的脾气就有点儿跟不上了。眼前有这么一个人物挡着,他们今天的计划恐怕就得泡汤了。
梅九寒看释洞天看向自己,梅九寒咽了口吐沫,虽然没见过张天师,可张天师的大名,他这草木一族的少主却早有耳闻。此时听到张天师一把自己的名号,他忍不住也是大吃一惊。
梅九寒强自镇定了一下,他嘴角勉强挑起一个微笑:“四长老,您可要沉得住气呀!难道您不想救出静波兄弟了吗?张天师又怎样?有道是凡事要占个理字,那刘清云强迫静波兄弟做他的坐骑,我们为什么不能用他的女人来换静波兄弟的自由?这事就算是闹到天庭,在玉帝的面前我也这么说,咱有理怕他张天师干什么?”
话是开心锁,被梅九寒这么一说,释洞天顿时觉得有理,他忍不住挺了挺肩膀:“嗯——,话也可以这么说。张天师,你也听到了。我来此地,并不是想伤害兰瑞芯,而是为了我的徒弟。刘清云强迫我的弟子做他的胯下之物,我这做师傅的,不能不过问一二。张天师,你是玉帝身边的四大天师之一,凡事总得讲个理吧?难道说,我这么做不对吗?”
张天师听释洞天这么一说,老天师当时沉默了,说实话,张天师一出来,他根本就没抱着和对方动手的打算,因为对方毕竟不是一般的妖怪,而是走兽一族的四长老,修炼了数万年,真动起手来,他心里没有把握能把对方拿下,能做到的只是用阵法把对方困住一时罢了。张天师是阵法大家,和对方硬碰硬并不明智。他心里在出来时已经打定了主意,真要是和对方言语不和?自己就动用阵法把对方困住,凭借自己多年的阵法经验,想必应该可以托到可以兰瑞芯她们吸收了息壤。
此时张天师听释洞天这么一说,他心里也松了口气,看来对方很忌惮自己的身份。既然不用动手,那是最好不过了,对方忌惮自己的身份,自己若是不好好利用一翻,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张天师轻咳一声:“咳嗯,您就是走兽一族的四长老吧?四长老,您修为数万年,想必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此一时彼一时也!四长老,您的弟子能拜在我兄弟的门下,那可是他的福缘。当初他被我兄弟收为坐骑,正如你所说,是被强迫的,可现在就不一样了,我兄弟对他可不薄,想必他如今比谁都愿意做我兄弟的坐骑。”
释洞天听张天师这么一说,当时火撞到了脑门儿:“胡说,张天师,会说的不如会听的。我敬重你是玉帝身边的四大天师之一,你却张嘴闭嘴偏袒着刘清云,这有失公允吧?还此一时彼一时?有谁会愿意做他人的胯下之物?今天无论你怎么说?我都要我的弟子恢复自由之身。”
张天师把浮尘摆了摆:“释长老,关于此事,漫说是你,就算是周天三界之内,没有我兄弟的发话?我想也少有人能使你的弟子恢复自由哇!你那弟子当初大闹仙霞谷,伙同他人假冒天使,就凭这一条,他就犯下了死罪,我兄弟收他为坐骑,虽然没经过他的同意,但也无形中救了他一命。”
释洞天呆了一呆:“什么?假冒天使?这是怎么回事?”释洞天忍不住看向了一边的梅九寒。心里直说:这孩子怎么回事?冒充天使?活够了吗?
梅九寒心里一突:“长老,您不要听对方胡言,什么冒充上界天使?我和静波兄弟可从没说过这样的话?这话是窦炫华说的,他爹是武曲星君,窦炫华就算说了这句话?他说的也没错呀!”
张天师用拂尘点指:“孽障,你们三个为了欲望打扰兰仙子我弟妹的清修,你捡了个便宜,当初施展禁术逃走了,虎静波被我兄弟收为了坐骑,而窦炫华则是被生擒,若不是我兄弟有心放你们一马?就凭我兄弟的身份,你认为你现在还能在这里说话了吗?只要我兄弟上天奏上一本,你们三个死罪难逃。既然上次得了便宜,你就应该悔过自身,潜心修炼,没想到你竟怀恨在心,出来再弄是非,真是可恶至极。孽障,虽然你是草木一族的少主,但今天,我也要代我兄弟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