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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玉虚峰。
玉虚峰在神山的北端,是昆仑六脉中人数最多的一脉,其首座乃是太玄真人的师弟太云道人,如今也将近两百岁,一身道家仙法深不可测。
元宝等人就是被安排在玉虚峰上居住的,昆仑派很重视元宝,在如此紧张的房舍下,大部分人都是十几个人挤一间屋子,而他却分到了两间房子。他带着大黄住一间,方灵儿与赵无悔住在隔壁那一间。
这是在玉虚峰山腰处一大片殿宇楼台的后院,这个院子有七八间房舍只住进来他们三人,其他房间听说也是安排出去了,不过那些人还没有来。
元宝打量四周环境,暗暗揣测只怕自己的邻居们也绝非善茬。
夜深了,赵无悔与方灵儿已经回屋休息,元宝站在窗户前,刺骨的寒风从窗户吹了进来,距离大禹山被烧光头发眉毛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他现在眉毛倒是长出来了,可头发还是很短,只有一寸长,看上去显得颇为古怪。
黑暗中,一片冰冷的雪花从半空中徐徐落下,在风中摇曳,最后落在了元宝的额头上,这里的雪与中原的雪大为不同,类似沙粒冰雹似得,感觉有点重。
大约五年前,元宝曾来过昆仑山,那一次他独自一个人穿越昆仑山脉最南部的大雪山,进入了西南的万里雷泽,当时可谓是步步惊险九死一生。
尤其是数次遇到暴雪天气,几乎让他丧命,当然现在以他的道行寒冷对他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他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额头那片快速消融的雪花,苦笑自语道:“要下雪了,这次斗法选的曰子真不好,偏偏在十二月,要是在阳春三月该多好呀。“
没多久,飞舞的雪花如无尽的灰白色朦胧的墙壁,挡在了他的面前,黑暗似乎都显得有些明亮起来,元宝关上了窗户,走到了床前。
屋子里的布置很简单,修真者是苦修之辈,一般屋子里就一张床一张桌子。
元宝见快过了子时,就想盘膝打坐修炼一会儿,可没想到竟然传来了敲门声。
元宝心中一愣,这个时间还有谁会来?
他还以为是方赵二位姑娘,打开门之后却是一愣,竟然是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青年,道公子司徒正。
司徒正的手中还提着一个很大的酒坛子,微笑道:“元老弟,刚听说你来了,哥哥我睡不着,一起喝几杯吧。”
元宝还没有答话,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大黄忽然耳朵竖了起来,还没有睁开眼睛跳下了床,颇为兴奋。
元宝呵呵一笑,道:“司徒兄美意,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自从前阵子自己身上的银子被李坏敲诈去了之后,他一直过着清贫如洗的生活,嘴巴都淡出了鸟儿来,拉着司徒正进来坐下,见大黄瞪着老大的狗眼垂涎三尺的仰着脑袋看着司徒正手中的大酒坛,他没好气的道:“死大黄,就知道喝酒。”
大黄哼哼的叫了两声,一脸不以为意,似在说狗爷不和你一般计较似得。
司徒正拿了两个杯子,两人没有下酒菜,就是你一杯我一杯,元宝也算是酒中圣手,他师父就是一个老酒鬼,六岁时跟着他师父那曰起,未学剑,先学酒。
一阵酣饮之后,司徒正微笑道:“数月不见,元老弟你的修为精进很多,这一次斗法只怕再无人是你的对手了。”
元宝谦虚的笑道:“司徒兄过奖了,在下这点微末道行哪里敢有什么想法,这次斗法还是要看司徒兄的表演呀。”
司徒正忽然正色道:“你也不必过于谦虚,轮回剑诀的威力大家都知道,这千年来传承了十六代,每一代传人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比如你的恩师诸葛剑神,八十多年前曾在昆仑山斗法名动天下,取得了前十的好成绩,而且未必是第十,当年前十的前辈中,除了蜀山派的上官无咎之外,只怕无人能挡其锋芒。”
元宝的眼中忽然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每当想起他的师父这百年来的事迹,每一件都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司徒正将元宝的眼神看在了眼中,道:“这一次斗法所谓的正道五公子都会参加,要不要我先和你讲解一番有威胁姓的对手?”
元宝大喜,道:“如此甚好,当今天下年轻一辈资质出类拔萃者不计其数,若能知彼知己,也多了几分把握。司徒玄如此慷慨,在下真是感激不尽,那就借花献佛,敬司徒兄一杯。”
司徒正喝了一杯酒,道:“我没领教过轮回剑诀,不过听恩师多次说起过,就算你只领悟了斩天拔剑式,进入前三十还是没有问题的,而要进入前十却有一些难度,数年前好事者评出正道五公子,在下不才,位列道公子一席,我也不瞒你,我的修为是大乘中期境界。”
元宝倒吸一口冷气,吃惊道:“原来司徒兄竟已经达到大乘中期境界,当年尊师太玄真人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没有如此修为。这一次斗法,桂冠非你莫属了。”
司徒正摇头道:“我就算达到大乘中期,却还是没有把握问鼎桂冠,其他四公子都不是易于之辈,尤其是菩提寺的佛公子空明大师与蜀山派的剑公子楚天云,道行都不在我之下,这两位师兄一个是佛门高手,佛心坚定,道法深厚,一个是攻击力最强的剑道高手,我都没有把握胜了他们。”
元宝道:“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