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风进来就看到他这副阴沉沉的神情,目光闪了闪,顾程看见他,瞧了眼那边架上的沙漏,知道该到了巡视粥棚的时辰。两人一前一后从府衙出来,如今徐州城内外,搭设了不少粥棚,每日定时舍粥,以供灾民充饥,顾程八辈子都没干过这样的好事,旧年间,信都县也曾闹过灾荒,便是饿殍满地之时,他也未想过舍粥舍粮,如今却要把自己白花花三十万两银子,都送与这些如蝗虫一般的灾民,心里说不上是个怎样滋味,后来想想就当替大宝小贝积福德了,还有个不让他省心的大姐儿呢,就当破财免灾算了,若破了财能免除灾厄一家团聚,便倾家荡产他也舍得。顾程从城内一直巡视到城外,立在城外官道上,手搭凉棚往远处望了望,这一望谁知就望见一辆马车踢踢踏踏驶过来。顾程心里紧了一下,想着是不是大姐儿,念头至此,不禁摇头苦笑,怎会是她,便她脱得身,想来也是回信都县瞧儿子闺女去了,那丫头心里何曾有过自己,估摸便是他客死异乡,她至多也就抹两滴眼泪罢了,真真一个狠心的女子,这般狠心之人,自己还指望她惦记着不成。想着不禁有些恼恨,转过身长叹一声,又有些黯然,因为黯然,所以马车到了跟前停住,那张朝思暮想的小脸从车窗探出头来,唤了他一声:&ldo;顾程。&rdo;他还恍惚以为做梦呢。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敢置信的回头,徐苒扫过他呆呆的表情,不禁皱了皱眉道:&ldo;赶了几天路,累死了,早知道这么远,我死也不会来。&rdo;顾程这才回过神来,嘴角渐渐咧开,成了一个傻傻的笑,在落日余晖下,跟顾程这人真真的不搭,徐苒不禁翻了个白眼。顾程哪里还管什么粥棚,反正他就是个搭头,管这差事的是烈风,他丢开众人,几步过来,上了马车,吩咐进城回府衙,把徐苒按在怀里,就来砸她的唇,砸,吮了不知多久,才放开她,从上到下打量她一遭,忽然冷哼一声道:&ldo;穿的什么衣裳?&rdo;徐苒从宫里出来就直接往徐州奔了,这一路也只昨儿在客栈略歇了歇脚儿,哪得空换什么衣裳,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朱翊让人备下的宫装,是有些不妥,却未想到,顾程在车里就来扯她的衣裳。她脸儿一红,还当他又想干那事,忙去拦他,却被他拨开,三两下把她身上的宫装扯落,一扬手从车窗丢出去,虽开了春,却还冷呢,褪了外头的衣裳,徐苒只穿着薄薄中衣,冷的不由打了哆嗦。若依着顾程,这中衣里衣都脱了,丢的远远才好,却见她冷的这样,也有些心疼,把自己身上的斗篷卸下,裹在她身上,抱在怀里,又低头亲了她一下,恨恨的道:&ldo;一会儿爷再底细查查,若你敢给爷红杏出墙,你这条小命今儿就到头了。&rdo;徐苒一张脸先是一红,却又不禁白了他一眼道:&ldo;真红杏出墙,还大老远找你做什么,岂不多此一举。&rdo;顾程被她一句话噎住,哼一声道:&ldo;你少气爷,爷真动了肝火,有的是法儿收拾你。&rdo;到了府衙门前,顾程用斗篷的兜帽盖住她的脸,揽抱在怀里,下车直往自己住处行去,他住的是个清净小院,正三间房,东西厢房,旺儿刚有事没跟去,却得了信,知道爷相思难耐,早让人备下热汤在屏风后。顾程抱着大姐进了屋,旺儿便把人都遣了出来,并从外头掩上门,灶上的婆子来询晚上饭,旺儿瞧了眼天色道:&ldo;备着吧,不定几个时辰了。&rdo;婆子只得下去。再说顾程,抱着徐苒进了屋直往屏风后去了,屏风后原是顾程平常换衣裳的所在,置了一窄榻,顾程把徐苒放在榻上,便来剥她身上的剩下的衣裳,中衣,肚兜,扯开腰间汗巾子,褪了粉色绢裤儿,急不可待,撩了自己下摆,搂着她的身子便入将进去……徐苒想挣,奈何他力气大的吓人,哪里挣的开,被他掰开两条白嫩小腿,举在肩头,一气儿狠入,入的她无处着力,头顶在身后的隔扇门上,咚咚作响……边入,顾程还边揉搓她的身子,直揉的她忍不住娇,喘仍不罢休,唇咬住她一只小脚,眼睛却瞧着她道:&ldo;这些日子想爷了不曾?嗯,说与爷听听,可想爷了不曾……&rdo;徐苒这一路都未得歇,身子早乏的不行了,这会儿又被他弄的浑身酥软,半点儿力气皆无,耳朵边上嗡嗡作响,哪里还能应他,顾程见她不应,心里更是又酸又恼,发狠又入数十下,头侧过去啃咬她一双金莲玉足,上下夹击,徐苒哪里还能撑得住,没几下便丢盔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