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总。你拿去卖!”
“卖了,我们三股帐。”
“对对对。劳总,你是行家。我们相信你不会坑我们。”
金铎头也不抬漠然说道:“倒卖一级文物,五年起步,上不封顶!”
“当年有人偷了秦兵马俑的脑袋,人头换人头,他的的脑袋也掉了。”
顿时间两个糙汉子又抽起了冷气,面面相觑间又是纠结又是恐慌。
突然老鱼头叫道:“我没看到过这个东西。”
董麻子一个激灵跟着大叫:“劳总你开出来的保险柜,你自己处理。”
说完,两个人调头就跑。
正在划刀的滴答露出极度鄙视的眼神,骂了句没出息的怂B!
“铎哥。我们自己卖了算了。不分钱给他们。”
金铎剪着药材轻声回应:“土里出来的,埋回土里去!”
“铎哥。你包的那个碗是不是很值钱?”
“嗯!”
“那我晚上不睡。给你守!”
“不用。”
这一晚滴答果真没睡,一直守着那个包装严实的盒子。一有风吹草动立马跳将起来如临大敌。
鉴定资格证考试倒数第二天,金铎依旧待在废品站。这一天金铎再次给汤静雅把了脉,得到的结果很叫金铎有些吃惊。
虽然有了上一次的交流,但汤静雅在金铎面前依然放不开始终不愿意摘下遮帘。
把脉把了足足五六分钟才结束,金铎点着烟站在旁边不说话。
“我的病是不是没救了?救不活也没关系。”
“我这两天侬流得比原先多好多。”
金铎轻声说道:“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我能医好你。你自己也要有信心。”
“驴胶按时按量吃。”
黑黑的遮帘下,汤静雅低低说道:“我能求你一件事不?”
“我愿意做你的试验品。你医好我了,能不能别搬走?”
“旁边那块地是我的。我送给你。”
金铎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回复:“地不要。我不走。”
遮帘中传来汤静雅的轻声抽泣,带着几许的欣慰和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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