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回身关上房门,上前落座,喝口茶,笑道:“乖乖,这居南王爷一日的应酬还真不少,南来北往的,官民贾商,走卒贩夫,只要对大金国有用的人,材,物,那真是来而不拒,多多越善啊,往往又出手不凡,一掷千金啊。”
任天琪脸色阴暗,抬头道:“今日就没见着与咱们有关联的事儿?”
小三笑道:“不是没有!小的见着了昨日慕容家给王爷的信函了。”
任天琪三人来了兴趣。
宫铭笑道:“是慕容复请王爷帮着解决玉涵堂之事的,并奉上了重礼。可最令小的生疑纳闷的是信函后面署名之后却是盖了一块印章类的东西!”
任天琪亦惊奇道:“是啥样的一个图章?”
宫铭道:“是个绿色的人头像,像头之上盘旋着一只鸟,好像是只凤凰。”
任天琪喃喃道:“人像之上一只盘旋的凤凰,是不是一个肩抗铁铲的人像?”
宫铭惊叫道:“不错,正是。爷亦见过了?”
任天琪笑笑,道:“我这一日为了配合你不是在外面呆了一整天吗,爷是瞧见慕容家马车之上插的小旗好像亦是如此一个图案。”
宫铭道:“小的还在王爷案上瞧见了笔写的三个字。”
任天琪一惊,道:“啥三个字?”
宫铭道:“鬼谷门。”
任天琪起身惊叫道:“鬼谷门?你是说王爷写的是鬼谷门?不会记错吧?”
宫铭摇摇头。
任天琪心里自是翻江倒海,难得平静。
师母曾提及过鬼谷门,这慕容家亦提及鬼谷门,如今居南王爷又提及鬼谷门,这鬼谷门倒底是何等的一个东东。任天琪纵有百般疑惑,却是不便言语,又缓缓坐下,道:“没别的发现了?”
宫铭摇摇头,道:“倒是见到了不少卖国求荣的主儿。”
任天琪不耐烦的摆摆手,笑道:“咱们可管不了这些个婆婆妈妈的大事,少惹火烧身就是。对了,放了宁盟吧。”
宫铭与唐生智对视了一眼,二人笑着忙起身离去。
这日庄中早早在后堂摆下宴席,请众人入席。居南王又姗姗来迟。众人举杯共敬王爷,王爷摆摆手,笑道:“来,咱们这第一杯酒当先敬我大金国镇边大将,大金国征南王王府的金刀驸马。”
众人举杯敬任天琪。
任天琪举杯谢过众人与王爷,一口而尽。
居南王笑道:“前几日驸马爷倒遇到不少麻烦,尤其是在这玉涵堂所蒙受的不白之冤屈,本王已令人销掉,今后必不会有所不便的了!”
任天琪忙起身谢过。
居南王道:“每日里这临安朝廷所接奏章,两日后本王手头便会有一份同样简要清单,所以这苏州城內玉涵堂所发生之残案,我前几日回来便收到报呈,已前去核查又令当地官员销案。只是本王不懂,驸马爷这回来才不足两月,难不成这期间曾惹下什么忒厉害之人,竟惹得对方如此处心积滤欲栽脏陷害于你?还动用了绿林烟花盟的杀手。”
任天琪起身道:“回王爷,在下从未与人产生过节,对此事心下亦颇为纳闷。至于烟化盟亦是前几日才听人说过,亦并无多少交往,只是在玉涵堂一事中曾听人提及过。”
居南王笑道:“其实阿,就是你惹了谁亦不大要紧的!我院中尽是大金国身手高强地健儿,如有需要,尽管唤去使用就是;此外,这苏州刺史亦已投靠了我大金,手下军马本王是自可任意调用的。杀几个宋人,才多大点事,是不是?”
任天琪笑笑道:“是的,多谢王爷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