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台下一阵哄笑,素空倒也不强求,见张翼德无心再战便由得他下了台。
张翼德刚下了摘星台便被许多人围在了正中问这问那,江湖传言良门多宝,许多不知张翼德‘赝品张飞’雅号的阔绰才俊,便打上了他手中那把‘神秘折扇’的主意,肖遥见状想起了先前罗韶的提醒,不由的暗叫了声惭愧。
剑英豪一去,摘星台下众英豪便又复活泛了起来,许多先前忌惮天晶剑的人便纷纷上台相斗,不一会儿又是一个名叫史玉柱的汉子占住了摘星台。
这汉子使得一根又粗又长的浑铁棍,棍法亦是精熟,只见棍法中无论圈、点、劈、挑也好,还是撞、撒、扫、轧也罢,都招熟力猛,使将起来虎虎生威气势过人。尤其是棍中似乎还夹杂着枪势,让肖遥瞧得是津津有味。
这史玉柱连败几人志得意满之际,摘星台下人丛中突然站起一人,朗声道:“史兄弟好俊的功夫,在下来领教领教。”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这人长脸低眉,头戴包巾,一袭暗黄的袍子,竟然是蜀中唐门的唐破军。
就听旁边的罗韶道:“这唐破军乃是蜀中唐家堡堡主唐鹤松的公子,这唐家堡乃是江湖上的一支异数,门下专修暗器轻功,又精善淬毒炼毒,若论阴毒当今天下除了苗疆的腐仙教就数着这唐家堡了。”
紧跟着又道:“只不过据说这唐家堡已经并入了玄罗神教,玄罗神教已经多年不参加这‘少年英雄大会’了,没想到唐鹤松竟然这么厚颜无耻的潜了儿子前来。这唐破军武功尚且一般,只是唐家堡诸般阴狠的暗器毒镖着实不易对付。”
这时只见唐破军缓步上台,脱下了暗黄的外袍,露出全身黑色的黑色的紧身衣靠来。他这套衣服却是奇特,自头颈以至小腿无不严密,但是离得近了就能瞧见,这紧身衣无论前胸后背或是周身上下四处高低不平,联系上他的出处显然这里面都藏着各式的暗器毒镖。
唐破军手上却带着一副乌金丝的手套,这乌金丝千金难得,刀枪不入水火难侵,戴在手上除非是极细的银针一路,否则寻常刀剑暗器便伤他双手不着,接发暗器都是无往不利。
肖遥却不由得想到,虽然统属暗器之道,自家天元子褚师伯一心精研的乃是技法招数潇洒大方,浑身上下瞧不见一枚暗器,却是飞花落叶皆可伤人,随手偶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再看这蜀中唐门,却一门心思都花在了奇巧淬毒之上,未免落入下乘走上了邪道,让人心生鄙夷。
唐破军和史玉柱斗不一会儿,便射出一枚飞刀。那史玉柱倒也本领不俗,虽然身材胖大又抓着沉重的浑铁棍,但纵欲之间不见迟滞轻轻一闪,便把唐破军射来的飞刀闪了过去。
唐破军却不容对方喘息,又是两枚袖箭连珠甩出,史玉柱低头避过了一枚,用浑铁棍磕飞了一枚。
不一会儿这摘星台上空,便飞满了各式暗器,煞是好看却苦了一旁阵脚的少林弟子,虽然退开了几丈却仍时不时的需躲避几枚飞散的飞镖。
肖遥看了一会儿,只觉得这唐破军无非仗着暗器众多身法灵活,手法上倒未见如何的精妙。
罗韶见他神情,开口道:“肖兄弟,是不是觉得这唐破军浪得虚名没什么了不起的。”
也不等肖遥回答,便笑道:“这唐破军现下只不过是耍弄着玩,还没有拿出真实的本领,唐家堡真正厉害的乃是机关暗器。”
罗韶话音未落,那台上的史玉柱便已是惨叫一声,被唐破军左臂上暗藏的一只臂弩射穿了腿骨,浑铁棍‘哐啷’一声仍在了地上,直到素空宣布唐破军获胜,唐破军给了他解药才停了呼喊。
眼瞧着那史玉柱被唐破军的毒箭射中,叫的凄惨台下的一众少年无不悚然,联系上传闻中唐家堡暗器的恶毒,生怕自己也中上一记。
素空走上摘星台,按着惯例问了唐破军一句是要擂鼓连战,还是要下台稍作休息。
唐破军阴着脸往摘星台下扫了一眼,高声道既然来了着华山绝巅岂有畏缩之理,正好称量下自家的功夫。
话音刚落,就听台下一个声音高叫了声“唐公子说的好,先前那位史兄弟细生细养禁不住恶毒,就让我这皮糙肉厚阎王不收,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叫花来领教下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唐家堡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