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姐弟俩,是刻意安排,还是无意闯入?”
害怕溅起水花小心翼翼迈进到水桶里的少女开口道:“瞎猫碰到死耗子?”
伸手抚着那条修长的如竹的白嫩长腿,老者将少女揽进怀里,继续享受着少女小手带来的快意,老者也是上下其手,轻拢慢捻抹复挑。
“大周一些俗语难听归难听,可真就切题的紧。”老者活动一下身子,半仰躺于水桶,又闭上眼睛感受着那道洒进来的日光,“如此秘密布局,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知晓?”
乖巧做小鸟依人的少女趴在老者胸口,一只手继续摆动,腾出另一只手撩拨起水汤浇洒在老者身上,伺候人的动作着实娴熟,惹得老者身上已经因为上了年纪而有些松垮的皮肤有了一丝颤动。
从十岁起就服侍老者的少女自然如同老者了解她一样,她也熟知老人这关键时候的习惯,伸出丁香小舌,灵猫饮水似的拨弄着面前一颗红芯。
老者呼吸渐渐变粗,胸膛起伏更甚,却在千钧一发之际使劲捏了一下手中那团柔软,那丰腴不似这个年龄的肉团因为挤压变形,从指缝中溢出,摄人心魄。
惹得少女轻呼一声,不似疼痛,更如挑逗。
空出手来抓住少女乌黑青丝,于手掌上缠了两圈,尔后也不使力便将少女螓首按压进水里。
已经习惯师祖喜好的少女檀口微张,裹缚住那条宝刀未老的长龙,如同自家师祖那起起伏伏的胸口,一头长发弥漫整张水面,好像无根浮萍,摇摇摆摆飘飘浮浮。
“就怕你那小师奶又起好胜心,要是把分水岭丢了,那玩意儿,可就只能种到鸡冠山了。”
随着话音落地,老者一阵颤栗,满足的吐出一口浊气,摩挲着那块吹弹可破的后背,意犹未尽。
……
……
高哉大山,危乎蜀道。
千百年来这绵延数百里北接秦岭南续十万大峰的蜀中山脉也因得这天险让得万万人止步,留下文人骚客数不清的墨宝诗词。若不是这群山环绕里有个名震大周朝的唐门、被千万刀客奉为殿堂却在大周王朝极为神秘的殓刀坟、再加上不求香火一味炼丹药修道心的青城派,怕是这里仍会是拒世人于外的禁地。
这是晌午,日头刚刚升到空中,朝气还未散尽的巍峨蜀中山脉里,一男一女两个年龄不大的小孩牵着头毛驴行走在山间密林中,那一身穿着打扮也能看出两人非富即贵。长得更是喜庆,像是两个从年画里走出来的瓷娃娃一般。
一把竹刀挽着散乱头发的小男孩背着双手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头也不回的对缀在身后那个穿着大红棉袍梳着丱发牵着毛驴的小女孩说道:“小笼包,你能不能快点?”
“嫌慢你来牵着富贵!”被故作老成的小男孩称作小笼包的小女孩一脸嫌弃,使劲拽着那头似是不愿走的犟驴,还要注意着脚下被落叶盖住的石头以免硌了脚,还得防着周围横生斜长的枝杈划到那件做工精细价格不菲的红袍,也是走的不情不愿。
小男孩停步回身,老神在在,“你不牵你让我牵,亏你还是姐姐。”
有个好玩名字的小女孩翻翻白眼,咬牙愤愤道:“我就信了你,跟你出来!姜小白!”最后叫着小男孩的名字似是要把只会欺负她这个大不了几个呼吸时间的姐姐的无耻小人撕碎一般。
被叫做姜小白的小男孩无所谓的撇撇嘴,把先他几个呼吸出了娘胎的姐姐的话当做耳旁风,依旧背着双手向前走。
“小笼包,我劝你还是快走几步啊,万一让家里那群老家伙先找着小舅舅,你罪过可就大了。”
小笼包瞪着眼使劲剜着前面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姜小白,低声诅咒着他下一步就掉坑里。从小被诗书礼仪浇灌的她,似是对她来说这就算是最大的诅咒了。
姜小白背后如长了眼睛,道:“小笼包,你也别骂我,你想想咱俩偷听的那几个老家伙说的话,小舅舅要是落到他们手里,还有的好?暂且不说收不收刀,就是把小舅舅扔到刀阵里去想想就害怕。”
“我走!我快走!”被姜小白戳到了软肋,小笼包面露委屈,到底是顺从了姜小白,也顾不得会不会硌脚或是划破那件昂贵袍子,使劲拽着犟驴赶上姜小白。
姜小白一脸得意。
走了还没盏茶光景,小笼包忽然停了脚步,开口道:“姜小白,你还能不能领着我出了山?”
前面正走的带劲的姜小白身子明显一颤,兀自嘴硬道:“我不也是第一次出山,我怎么知道哪里有路。”
“姜小白,你个混蛋,你别告诉我你这是迷路了。”小笼包再次咬牙切齿娇声骂道。
姜小白回头,笑的有些牵强,道:“我这不正找着路呢。”
小笼包真有撕碎他的心了。
“我就说走大路走大路,你非不让,这下好了,困山里了,你说怎么办吧。”
“走大路让叔伯看到怎么办?你就是笨,要真听了你的咱俩早就抓回去了。”自知理亏的姜小白终于抓住了姐姐的话柄,“教训”了小笼包一句,“你别着急啊。小叔那时候不是说过嘛,走江湖图的就是个潇洒,走到哪儿就是哪儿,天下之大处处为家,走路走路没路找路,实在找不到就走出条路来……”
“你快闭嘴赶紧找路吧行不行?”小笼包对这个满嘴里没个正行的弟弟有些头疼。
几炷香的功夫过后,姜小白抬头瞅瞅越爬越高的日头,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状若思索,颇有一副大事当前深思熟虑的模样。
“这江湖,不太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