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早饭,妈妈和姐姐各自去上班,竟然让我来洗碗。我靠,现代的社会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让男人洗碗,这在宋朝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刚把碗洗完,我正要回房间接着睡会觉,起的太早了,我有点犯困。可还没等我走到门口,忽然传来了门铃声,真是麻烦,是谁这么早就来了?
我打开门,不禁一楞,只见门口处站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身着白色的半袖运动衫,白色的运动短裙,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背上的双肩背包也是白色的,一身的运动装备。身材健美匀称,长相甜美,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
她一见到我,马上把手里的一束鲜花向前一递,笑吟吟的说:“恭喜晓峰哥康复出院。”
我有点摸不着头绪,这小丫头是谁,长的倒是挺美,可我不认识她啊!我没有接她手里的花,迟疑了一下,说:“你是?”
小女孩夸张的叫道:“好啊,连我你都不认识了,我是你的从小到大的死党李雪啊!”说完了,她还撒娇似的剁着脚。
哦,看来这女孩是张晓峰以前的朋友,我急忙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小妹妹,我失忆了。”
“我知道你失忆了,阿姨都当我说了,可你就是再失忆你也得记着我啊,我们俩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女孩说话的速度很快,两片鲜红的小薄嘴唇上下闭合,吧吧的说个不停。
这小女孩可真是天真可爱,失忆了还非得记着她,让我觉的有些好笑。“行了,算我对不住你,这回我好好的把你记住,等我下回再失忆时一定不会把你忘了。”
这回却轮到她感到惊奇了,好看的眼睛盯着我上下看,歪着小脑袋说:“奇怪,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对劲。”
我朝她笑了一下,“我还是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张晓峰,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对,以前的你不爱讲话,成天板着个面孔,我和你说十句话,你能说一句话就不错了,哪里像你现在这么能说,还爱笑。”
我开玩笑的说:“那你是喜欢以前的晓峰哥还是喜欢现在的晓峰哥?”
她还真想了一下,然后才说道:“以前的晓峰哥对我很好,我当然喜欢喽,不过,现在的晓峰哥要是还能对我向从前那么好,我就更喜欢啦。”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十分的招人喜爱。我冲她一招手,“放心吧,你现在的晓峰哥会待你比以前还要好的,进来吧,小丫头。”
她欣喜的叫道:“真的,太好了,晓峰哥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急忙伸手捂在她的嘴上,心情紧张的不的了。“小点声,万岁也是随便叫的,小心让人听见告官,治咱们个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啊……嗯……”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我的大手自她小脸上挪开,大口的喘着气,一张俏脸因为缺氧胀的痛红,嗔怪的叫道:“你干什么呀?可憋死我了!什么欺君之罪杀头的,你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啊?”
“欺君之罪就是对皇上不敬啊,万岁只有当今皇上才能有此称呼,你随便乱叫,岂不是要治你个欺君之罪,说砍头都是便宜了你,弄不好一刀刀活剐了你。”猛然间,我想起好像对谁说过这些话。对了,是春梅,她也曾经喊过我万岁,我也是这样的捂住她的嘴,可如今,面前的女孩却不是她了,想到如今我和她两世隔绝,我的心里一阵难受。
没想到,这叫李雪的女孩听了我的一番话娇笑个不停,差点把手里的鲜花扔到地上。“我的妈呀……你可逗死我了……现在……你还整出皇上来了……妈呀……笑死我了……”
我楞楞的看着她,不明白自己哪句话所的不对,让她这一顿好笑。
好半天,她才止住笑声直起腰来。看我有些发楞,于是说:“晓峰哥,你到底是真不记得现在早就没有皇上了,还是故意逗我玩呢?”
我听了她的话却是一阵惊骇,没有皇上,这不可能啊?自古以来都是一朝君子一朝臣,虽然是不断的改朝换代,可也从来没听说没有皇上的朝代,那岂不是群龙无首,天下大乱了吗?
我急忙问,“怎么会没有皇上,那这天下谁说的算?”
她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着我,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看来,你真的把什么都忘记了,我告诉你吧,现在咱们这个国家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没有了皇帝,是人民当家作主,所有的重大决定都是通过人民代表大会决议的,是由党领导的国家,咱们的领头人是党的总书记。”
一连窜的新名词自她通红的小嘴中蹦了出来,我却听的云山雾罩的,弄不明白状况,只有一点清楚了,那就是现在没皇上了。我钦佩的说:“你知道的可真多,真了不起。”
她楞了一下,哑然失笑,说:“这有什么,就连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有什么可了不起的。你现在是失忆了,不然你的知识才叫渊博呢,不光咱国家的事你都知道,就连国际上的形势也分析的很明白。”
我苦笑了一下,没想到我的前身还有这本事,简直就是个秀才。唉!可惜我虽然也识文断字,是有名的刀笔吏,可所知的毕竟都是宋朝的事,对现代这个社会却是一无所知,不如,我跟这个小丫头搞好关系,有她的帮助,我想自己很快就能熟悉这个社会的。
于是,我满脸堆笑的说:“李雪,不如我认你当老师吧,以后我再有不懂的事你就教我告诉我。”
她见了我这堆砌的笑容却是一笑,“拜托,你别这样笑好不好,样子看起来怪怪的。”
我忙问,“怎么啦,哪里不对吗?”
她吃吃的低声笑着,说:“你的这副笑容就像电视里演的好色之徒的笑一模一样。”
糟糕,莫非我这一假笑倒是露出本来面目,真的是色笑吗?可就算是也没法子啊,我都这样笑了三十来年,习惯了。不过,她说的倒也没错,我本来就是色,而且是天下第一大好色,当代这些好色之徒的老祖宗,色笑一下,也实属正常。
她见我听了她说的话当时就不笑了,尴尬的站在那不做声,她又笑了,“傻瓜,骗你呢,没有啊,我知道晓峰哥是最正经的人了,我跟你开玩笑呢。”
我心里暗自偷笑,想不到自己还能被评价为正经人,真是三生有幸。可我嘴里却说:“那是,咱是谁啊,正经人张晓峰,当代的柳下惠。”
“哎呀,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现在就坐你,看你乱还是不乱。”
虽然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我还是心神一荡,这小姑娘年纪虽小,可真是会卖弄风情啊!现代的少女也太过放,什么玩笑都敢开,什么话都敢说。
我刚想说,那你坐一下试试,看我倒是乱还是不乱。可转念一想,我现在的年纪虽然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可在前世我已经是个二十八岁的壮年了,这小女孩都得管我叫叔叔,我若再和她调笑,岂不是老牛吃嫩草,祸害青苗吗。我改口说道:“我可不敢。”
没想道,这小姑娘听了这话却并不满意,她哼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不敢,胆小鬼,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抱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你可真是个木头人,整天就知道学习,别的什么都不懂。”
我靠,这小姑娘有点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我在男和女之事上胆小呢,就连有克夫之说的白虎星我都敢上,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小丫头,你可千万不要过火的撩我,不然,我非让你知道一代色圣的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