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没好气道:“你小子吃饱撑着是不是,纺织厂离你家有十几里地,这大老远的你还怕个球。”
“怕,怎么不怕,你是不知道这个事情有多邪门。”胖子神神秘秘地说道:“我姥爷家不就住在纺织厂的宿舍楼里吗,前一阵子我去看我姥爷,听他说最近有个老头挂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没太在意,却没想到几天之后我再去看姥爷的时候周围邻居都炸了锅。”
几人听他说的有些古怪,都纷纷凑头认真听故事。
“这老头姓方,年轻的时候就是个二流子,没事就喜欢瞧个大姑娘小媳妇什么的,嘴上没把说话也直,周围的人没有几个愿意和他交朋友的,所以一直都是单身,直到中年的时候才找了个老伴过日子。这方老头平时不太吭声,也没几个朋友,一般都是独来独往。”胖子狠狠吸了口烟,眯着眼睛说道:“别看他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那双招子却着实了得,只要是娘们从他跟前走过,这家伙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不是处的,连什么时候破的身都能猜个**不离十。”
张晓堂惊呼道:“这么神,绝对大师级别的人物!”
“那可不,这方老头绝对是流氓界的教父。”胖子嘿嘿一笑道:“别看他是个年轻的时候是个二流子,但方老头平时很老实,属于眼观手不动那种,平时就坐在路口边的石墩子上看着娘们,几十年如一日啊,我倒是真佩服他的毅力。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方老头走的几天,周围的邻居不少人都说晚上还见过他,就坐在那个矮石墩子上看着娘们。”
这话说的有些渗人,猴子和张晓堂两人更是有些紧张。
胖子接着道:“这可不是我胡吹的,好多人都这样讲,甚至有人说那老头会跟着大姑娘走上一段,就跟在后头看着别人的屁股。”
说到这里,胖子自己都笑了起来,引得几人哄堂大笑,乐得不可开交。
张晓凡笑着说道:“我说胖子,你小子这么紧张是不是方老鬼盯上你了,据你所言他的品味还没有这么‘独特’吧?”
“不是盯我,是盯我的表嫂。昨天我表嫂还打电话来催我,想让我帮她找几张灵符,说是上完中班回家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她看,心里渗得慌;有一回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和她说起过晓堂,她就想要两张管用的灵符。”
张晓堂闻言摇头道:“胖子,咱们兄弟几十年了,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那些东西都是糊弄人的玩意,要是你真有需要的话,找晓凡拿两张真东西使使,包你没有任何问题。”
胖子惊疑道:“还有这事?”
张晓凡也含笑不语,把手上的油腻擦抹干净,还到卫生间净了净手,这才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三张灵符,说道:“这是三张避邪符,回头让晓堂给你们找个红袋子贴身收好。平时不要轻易离身,也不可让雨淋着,可保你们无恙,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两人也洗净了手,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收妥,问道:“这些你从哪里搞来的?我记得你最烦的就是这些东西。”
张晓凡摇头道:“关于来历你们就别追问了,这一时半会的也说不清楚,有些事情没必要知道,陡惹不安何苦来矣。只要你们知道我不会害你们就行。”
胖子和猴子也没有喝多,好话歹话哪会听不出来,顿时大喜过望的举起酒杯连连敬酒,把张晓凡灌得是晕头转向,差点得没喝多了去。
好在现在功力深厚,再加上神魂强大,几瓶啤酒下肚也没有什么异样,倒是把猴子先撂翻了,胖子随后也大了舌头。
张晓堂这家伙机灵,只喝了两杯啤酒,就以开车为名挡了回去。
等吃饱喝足之后,张晓堂大手一挥,爽快的喊来服务员结帐,随即笑道:“看来这车没白买,至少不像这两个家伙似的,都成了一滩烂泥了。”
“行了,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帮他们找上三个装符的袋子,里面的东西整清楚点,别随意摆弄。”
“记得,你就放心吧。”张晓堂拉了拦胸前的红袋子,除了洗澡随身都带着。
这时,叶香儿飘了进来,轻声道:“公子,他们好像要走了。”